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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变法是莽象的大气魄,夺法是水尊的大气魄,可王玉楼算什么?

第19章 变法是莽象的大气魄,夺法是水尊的大气魄,可王玉楼算什么? (第1/2页)

群青馆中,红豆真人的弟子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
  
  金明度把信接过,递给玉楼。
  
  王玉楼默默地看着余红豆的信,良久后才道。
  
  “我知道了,让你师父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陈养实和方心虔都有问题,这个事实和他们曾经表现出的脑壳交响乐水平不太相符,但王玉楼能接受。
  
  以湖州之事的敏感程度,选谁过去趟雷,可能都会被人干涉和施加影响。
  
  这些必然性的东西没什么好恼火的,湖州的事,王玉楼也不怎么担心。
  
  打与不打,无论发展到哪一方向,他都无所谓。
  
  “谨遵盟主.”
  
  余红豆的弟子正要领命,王玉楼打断了他。
  
  “另外,帮我向红豆真人言明,我想令明度去万里坊做个小执事。
  
  万里坊的任务重,此次从六州转运司调了一批人进去,不差她一个。”
  
  王玉楼上任之初定下的试水型人事调动,如今终于在层层拖延后正式实现了。
  
  虽然当初是为了找沙包而做的此事,但现在情况又不一样,王玉楼把余红豆拉进了变法的历史进程中心。
  
  红豆真人投桃报李,把金明度放万里坊,承认王玉楼对万里坊的影响力,也是应有之义。
  
  副盟主的权力很大,但借仙盟体系施行的过程会被核心治理层的潜在抵抗给拖延。
  
  一点点蚕食仙盟各个核心职部,也是王玉楼渐渐大权在握的过程。
  
  余红豆的弟子离开后,金明度有些疑惑的问道。
  
  “相公,这件事有些突然,我对万里坊的事情不熟悉啊”
  
  王玉楼的眼睛微微一闪,细细解释起了其中关窍。
  
  “我的紫府要开始准备了,娘子。
  
  万里台中的各种紫府资粮很多,我会通过万里台置办相应的突破辅助灵丹、资粮。
  
  这件事关系到我的道途,相关的运送之事,不容有失。
  
  你办事,我放心。”
  
  不是王玉楼的紫府要开始准备了,而是王显茂的紫府要开始准备了。
  
  这件事,牵扯到王玉楼踩到红线的敏感事实,但王玉楼毕竟向祖师‘报备’过。
  
  王玉楼和莽象是师徒关系,但没有一丝师徒情谊,纯互相利用。
  
  而且,很多事是可以做,不可以说的。
  
  王显茂证的是不合法的紫府,如果他低调的躲在山中不出门,这件事就小的很——一百个寻常紫府加一起都不够莽象杀的,多王显茂一个不合法的紫府不算多,只要他不分仙盟和红灯照的资粮即可。
  
  当然,不分修行资粮,单靠王氏,王显茂自然绝无可能更进一步就是了。
  
  但王玉楼要是真当面和莽象请求这种事,莽象就很可能不会同意。
  
  所以,他才曲线救国,愣是绕了一大圈,让老李去找莽象说。
  
  这其实没那么危险,以祖师的性子,即便是拦下了王玉楼的隐晦‘请求’,也依然会继续用王玉楼。
  
  只要王玉楼还有价值,他就不怕自己被清算。
  
  而这时候先放金明度过去,即便不能在族长开紫府的过程中帮上忙,未来王玉楼自己开紫府时也需要她在万里坊内。
  
  说到底,万里台这个面对仙盟大修们的交易之所太特殊了。
  
  其上的资源和各类宝物数不胜数,但因为仙盟的大修士数量是有数的,某些势力和大修士产的好东西卖到了哪,也肯定是有人统计的。
  
  参与交易本身涉及利益,大修士们的交易信息比黄金贵多了。
  
  换金明度去万里坊,至少能让王玉楼的意图不暴露的那么快。
  
  只要湖州或大天台山能顺利开战,王玉楼就会毫不犹豫的帮族长以法宝载道紫府法开紫府。
  
  其中准备资粮、从不同州送来、族长使用开紫府的过程,需要卡好时间。
  
  王玉楼不是真沙比,不可能无脑的踩红线,他有成算,这波自己大概率不会翻车。
  
  听到王玉楼如此信重自己,金明度深吸一口气,道。
  
  “相公,万里坊的事情不急,现在的问题是,方心虔、陈养实只是暴露出来的。
  
  余红豆拎得清情况,以她变法派紫府的身份也做不了什么真正影响你的事情。
  
  只是玉安玉安在那里独自代表你,内外压力、身边的辅佐人员暗藏异心,我怕他撑不住。
  
  正好我也要入万里坊,去湖州见见红豆真人也合适,你说呢?”
  
  工作资源需要争取,金明度就是在争,但她给出的理由很合适,也很强大。
  
  你不是说‘我办事、你放心’么,那就让我过去帮你看顾好湖州的事情。
  
  有野心从来不是问题,王玉楼最欣赏金明度的地方,恰恰是她在某些时刻会锋芒毕露的野心。
  
  同样是紫府大族出身的姑娘,映曦在野心方面就不如金明度远甚。
  
  周映曦当然是有野心的,只是家族成了那样,她的心中多少有些难以鼓起劲的点。
  
  而金明度在到处是大族子弟、天骄豪杰的仙城长大,见过的修士中,充斥着各类形形色色的天骄与贵胄,这使得她的野心更具现实性。
  
  尤其是在随王玉楼上任仙盟、回到从小长大的仙城后,她的奋斗状态和野心都达到了一种很圆融的水平。
  
  衣锦还乡,身份显赫,前途无量,权柄在握。
  
  这种感觉有多爽?
  
  爽的不能再爽的爽!
  
  这在某种意义上,其实算是种道心通明。
  
  “可以,那你去湖州,替我看好那些混账东西,尤其是方心虔,这个狗东西装的好啊。”
  
  方心虔的小手段就和王玉楼对莽象似得,一套又一套,结果
  
  金明度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乖巧的领命。
  
  不用怀疑,王玉楼也有看错的人的时候。
  
  这时候,王玉楼的心情肯定不好,自己少说两句才是对的。
  
  ——
  
  湖州,新野原。
  
  熊王的洞天落在太和水宫和金谷园的交界处,直接把湖州的面积扩大了方圆一千五百里左右。
  
  这块新生的地块,被两方暂时称作新野原。
  
  因为是洞天自爆还于大天地而催生的新地块,新野原上灵机混乱的厉害。
  
  生灵更是稀疏,甚至大片大片的地方连根草都没有,到处都是充斥着灵机、又荒芜无比的石原景象。
  
  陈养实驾驭着飞车在低空缓缓飞行,他的视线来回游移,看似是在观察,其实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其瞳孔内没有焦点——陈养实在走神。
  
  自家的老祖投靠了太和水尊.
  
  而自己,要领老祖的命令,遵太和水尊的安排,为仙盟变法添砖加瓦。
  
  只是这个添砖加瓦的过程,和王玉楼主导的变法过程没什么关系。
  
  之前的献忠可能会在此事后成为王玉楼记恨他背叛的缘由,但陈养实的走神还不是因为此。
  
  站在仙盟的时代转折点上,穷海投靠了太和水尊,可太和水尊刚刚杀了自己门下的大弟子熊王.
  
  这个靠山,和莽象一样畜生——大家都知道悬篆和旦日等人是怎么死的,只是没人会傻傻的为他们报仇。
  
  自家老祖投太和水尊就是赌,太和水尊那样的存在当然是能赢的,但自家老祖能赢吗?
  
  更进一步而言,为水尊前驱、背叛王玉楼的陈养实自己,能赢吗?
  
  陈养实想不明白,他唯一想明白的,是自己没得选。
  
  “陈司印,看,前面的灵机已经开始汇聚了,这里恐怕会诞生一处灵脉。”
  
  一名仙盟修士眼力不错,注意到了新野原上的一处异变之地。
  
  因为洞天的爆炸造成了灵机的混乱,但灵机混乱本身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其中蕴藏着新生的希望。
  
  正如湖州这块不太寻常的地界,蕴藏着成为仙盟变法时代转折点中的关键一环的潜力一样。
  
  “走,过去看看。”
  
  在陈养实的控制下,他的灵器飞车缓缓的落在了那处灵机汇聚之地。
  
  此地已经有人在了,是三名引气期的散修。
  
  见到陈养实带着一大帮子人落下,三名引气期的散修战战兢兢的出来相迎。
  
  “愣着干嘛,滚!”
  
  一名仙盟的修士帮陈司印清了清场,把三人赶走后,他看向陈养实,道。
  
  “司印,这种灵机汇聚之地,很多散修会把其当做机缘,新野原上,类似寻找机缘的散修数量不少。
  
  两宗也在派人渗透,如果我们再不处理,未来此地恐将爆发争端,再逐步升级情况就麻烦了。”
  
  这位仙盟的修士还在遵循王玉阙的法旨,希望湖州平静下来。
  
  然而.所谓的平静、安宁、和平,都是小修们的幻想。
  
  真正站在九霄之上的存在,在任何时候,都在为下一个混乱的时代做着准备。
  
  那些没有为为下一个混乱时代做好准备的存在,差不多是必然的,会在下一个混乱时代中成为代价。
  
  那些凶恶的对手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丝撕咬的机会。
  
  “处理?怎么处理,处置这些修士本身需要人力,如果中途出现什么意外,这种人力的耗费还要更多。
  
  几十万里地的面积,我们要投入多少人,这些人要在此停留多久?
  
  盟主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们推动两宗和谈,或者说以较小的代价推动解决。”
  
  统治需要成本,仙盟的统治是高度暴力和极度松散同时存在的。
  
  高度暴力指的是所有触犯仙盟极其走狗的存在都会被清算,从而贯彻仙盟的威严。
  
  极度松散指的是仙盟多数时候什么都不管,只收钱收税,以高度暴力维持极度松散的有效性。
  
  这是修仙者的伟力归于自身而决定的统治模式,但统治的成本依然是大问题。
  
  陈养实的问题让所有人沉默,杀散修简单,但散修就和老鼠一样,明明没有成道的机会,可依然前仆后继的想要修仙。
  
  杀不完的。
  
  需要更好的系统性解决方案。
  
  ——
  
  “余红豆,他们想斗法决定新野原归属?
  
  金谷园算什么,他们配和我太和水宫斗吗?”
  
  面对仙盟的真人,太和水宫的宫主天水生一点也不怂,在称呼上更是直呼其名。
  
  变法派的真人就是敌人,敌人连狗都不如。
  
  这就是羞辱和轻视,王玉楼不愿意来,就是因为这个。
  
  仙盟的副盟主在仙城地位显赫,在太和水宫这种顶级的地方势力眼中,也就是个臭打工的牛马领班罢了。
  
  所以,王玉楼只能把这个抗压的任务丢给下面人。
  
  他可以被羞辱,但不能接受无意义的抗压——有损威严。
  
  一步步青云直上,王玉楼这等天骄的位格和身份是无价的,如何保持‘天骄感’的延续,是个细致活。
  
  “水生道友,湖州地处两大势力交界处。
  
  两宗大战一起,南方的妖窟一定会趁乱入侵,对仙盟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王玉安肃声提醒道。
  
  即便他对这趟旅程的抗压程度有所预期,但天水生的狂妄依然让他倍感压力。
  
  不过,玉安提出的切入点其实也算有点道理。
  
  又因为王玉安和天水生同为保守派,且地位太低,天水生居然没有羞辱王玉安,而是直接答道。
  
  “来多少人都是死,千湖之下的地脉大阵锁死了他们从地下钻出来攻击我们的可能。
  
  在地面上,那些不人不妖的东西,完全不是我们湖州修士的对手。
  
  都不需要其他宗门出力,我们太和水宫完全可以一边和金谷园开战,一边抵御妖窟的入侵。”
  
  自然环境和生存环境塑造了不同地区修士的特点,也塑造了不同地区宗门的差异化,更塑造了某些极端化的地区特征。
  
  湖州所拥有的,数不清的湖泊、水泽,是长久以来和南方妖窟对抗而催生出来的。
  
  无尽的水压着地脉,逼得和仙盟同属顶级势力的南方妖窟无法从地窟入侵湖州,从而使得湖州成为仙盟南部的基石。
  
  “可是.”
  
  王玉安还想说,但余红豆打断了他的话。
  
  “天水生,你当然可以拉着太和水宫两线作战,但仙盟是一个整体。
  
  如果仙盟治下的宗门总是无所顾忌的肆意而为,仙盟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
  
  你们保守派想要用互相开战逼我们变法派跟着变法,大家都看得懂这点,可你们湖州的两上门,不能这么快就开战。
  
  变法是个系统性、长期性的工作,必须要考虑仙盟的整体安全——妖窟入侵的可能性必须重视。”
  
  余红豆说的对,但
  
  这话换个保守派的紫府过来,是万万不可说的,这就是王玉楼派她来此的意义。
  
  “而且,你只是宫主,不是水宫的主人,这些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大放厥词!”
  
  余红豆面对天水生的羞辱,没有真做龟孙。
  
  行为上做龟孙可以,嘴上不能输的太彻底,不然丢的就是师国州神威府全法仙尊的面子。
  
  当然,对于门下的走狗能参与仙盟时代转折的历史进程,全法仙尊是非常乐见其成的——余红豆可以给他带去第一手的消息。
  
  至于余红豆会不会背叛?
  
  哈,仙尊不在意!
  
  是个仙尊,都不在意这点屁事!
  
  “余红豆,你一个变法.”
  
  天水生当即就变了脸色,准备狠狠地撕咬一番。
  
  水小将,忠诚冲锋!
  
  王玉安没有犹豫,当即以仙盟盟主弟弟的身份上前拉住了天水生。
  
  场面乱做一团,明明都是显赫的人物,但在水尊的棋局下,都表现的非常诡异。
  
  余红豆无所谓事情会向什么样的方向发展,打不打王玉楼都无所谓,她自然也无所谓,所以她嘴上很硬。
  
  天水生需要把太和水宫不怕打的意思传递下去,从而逼仙盟湖州调停小组全力说服自己接受金谷园的斗法争地提议,所以他也很硬。
  
  双方都很硬,也不可能真打的你死我活,能做的可不就是面上撕咬冲锋了吗?
  
  看似荒诞,但这种荒诞反而折射出时代转折点中,属于个体的无奈。
  
  参与了、上台了、冲锋了,但他们依然只是棋子。
  
  那些棋手们,最低也得是仙盟副盟主王玉阙的水平。
  
  棋手们的斗法才是真斗法,这些冲锋的小牛马,只是时代向前发展的气氛组。
  
  “好了,好了,宫主,我们明天再来拜访,明天再来拜访。”
  
  王玉安心是慌的,但表面上依然装作镇定的样子,勉力的维持着属于王玉楼的体面。
  
  “王玉安,你算什么东西,不就是有个哥哥么,你哥也是条狗,而且还是莽象的狗。
  
  莽象都要听水尊的话,他王玉阙现在和余红豆这个变法派的女表子搅到了一起,他是想找死吗?”
  
  “天水生,你是想死吗?”余红豆当即变了脸色。
  
  眼看着,就真的要打起来了.
  
  王玉安眼睛一闭、一睁,咬着牙,当即哭道。
  
  “别吵了,你们不要吵了,呜呜呜呜,变法难啊,我们从群青原走了六万里才道此地,就是希望”
  
  王玉安哭了。
  
  哭了
  
  饶是天水生这位卖力的演员,此时也被王玉安给哭傻了。
  
  不是,王玉安,你演的这么豁得出去吗?
  
  你是筑基修士啊?
  
  你可以蠢,你可以贪,你可以龟,你可以狂,但你怎么能哭?
  
  这不是纯沙比么?
  
  然而,王玉安就是要装沙比。
  
  这就是他的任务,连成贤那样的大族功能型沙比,有连成贤的作用。
  
  王玉安此时装沙比,也有他的作用——把矛盾变为闹剧。
  
  在王玉安的哭诉中,玉阙盟主对湖州之事的重视,就和小故事一样被其丝滑的讲了出来。
  
  玉阙难,玉阙好,玉阙念着湖州的亿万黎民。
  
  我家哥哥都这么努力了,你们是不是也该稍稍公忠体仙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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