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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我是第四派的金丹,仙盟公认的金丹,他烛照是什么金丹?

第86章 我是第四派的金丹,仙盟公认的金丹,他烛照是什么金丹? (第1/2页)

‘老金,私自把副盟主的权力用在红灯照内斗上,王玉楼是不是疯了?’穷海向金山传音问道。
  
  王玉楼的旨意到了仙城,仙城的大修士们个个都坐不住了。
  
  原因无它,王玉楼的副盟主位置是为变法设立的,而今灭仙域已经完蛋,变法更是走向了尾声。
  
  这里不是说变法结束了,而是这件事被放在一边了,没人把它当做一件重要的事情了。
  
  可王玉楼在成为第四派成员,表现出从变法领袖位置上往下退的意思后,依然公器私用的借着副盟主的位置办自己的事。
  
  这就有些不知死了至少,在穷海看来是这样的。
  
  烛照和穷海没有关系,但穷海是水尊的牛马,水尊阻拦王玉楼成道的情况穷海当然知道,所以见王玉楼乱搞,穷海当即便起了心思,想要于仙城层面阻拦王玉楼的法旨。
  
  不过,在真正出手阻拦前,穷海还是决定先试试金山的口风。
  
  毕竟,老金是王玉楼如今在大天地为数不多的明面上的‘长辈’了。
  
  ‘玉阙仙尊疯不疯关你什么事。
  
  穷海,西海已经没了。
  
  在仙城这么多年,你也没真正站稳脚跟。
  
  与其穷困于此,不如随我一起前往仙盟灭仙域新土。
  
  与玉阙仙尊、滴水仙尊一道,开立宗门。’
  
  金山荤素不计的邀请起了穷海,没办法,小王缺人啊,缺的厉害。
  
  一个地方实力派势力,如果连二十名紫府都没有,就没资格说自己是大宗。
  
  羽翼的作用是真实的,修仙界乱了这么久,依然没有真正把矛盾上升到紫府层级。
  
  你问神光、虓虎、灭仙域的倒霉蛋们?
  
  神光死于胃袋,虓虎死于阴谋,灭仙域已经翻篇,混乱时代的上一个回合已经结束了。
  
  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总要继续走下去。
  
  没有什么是更正确更高明的决策,王玉楼拉人重构基本盘行为,本身只是实践的必然过程,对不对,未来再说也来得及。
  
  ‘我不去,我更愿意留在仙城,即便乱,群青原也是最后乱的。
  
  反而是灭仙域新土上,咱们和四海盟的战事依然没停,不是善地。’
  
  听到穷海的回答,金山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玩味。
  
  沙比!
  
  什么都看不懂,你还修什么仙。
  
  不过,金山当然不会提醒穷海。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帮人承担代价和避免代价什么的,金山不会做。
  
  他只会把穷海标记为沙比,而后,在未来某些适当的时刻,让这个紫府中的‘相对型沙比’帮自己承担代价,或者卖了穷海,让穷海帮别人承担代价。
  
  ‘嗯,也是,多谢穷海道友的提醒,我也要好好想想了。’老金糊弄道。
  
  它其实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的问题。
  
  金山被安排混在仙盟直属大修士的群体中当混子,是天外天的要求。
  
  王玉楼想让自己的金山老祖跟着自己去仙盟灭仙域新土,很难,不是他能决定的,也不是金山能决定的。
  
  当然,老金也不会和王玉楼说‘小王我是天外天的狗所以不能跟你混’,所以他才会暂时答应王玉楼,并帮王玉楼拉拢仙盟直属紫府。
  
  ‘不说这些,王玉楼的法旨如此恣意妄为,你该劝劝他的,老金。’穷海继续试探。
  
  金山劝不劝的,他不在乎,事实上——试探不出结果也是种结果。
  
  ‘穷海道友,是玉阙仙尊,另外,我干涉不了仙尊的意志,你也别以为水尊是你的机会。
  
  变法已经结束,变法第一人王玉楼都没从水尊那里得到机会,你继续跟着水尊,会有未来吗?’
  
  穷海没有继续传音。
  
  没办法,老金扎了穷海的心。
  
  在一众仙盟大修士中,水尊的独吃独占,甚至能算是数一数二的。
  
  那可是王玉楼啊,水尊愣是不给王玉楼证金丹的机会,甚至还有让罗刹连带整个第四派成为代价的想法。
  
  只能说,穷海碰上太和水尊,属于倒了八辈子血霉。
  
  甚至,仙城内已经有了关于穷海真人的传言,就类似于王玉楼被称为‘驴王’的那种街边混账屁话。
  
  什么‘他也不看看自己的名字,穷海,穷海,连海都要搞没,哪能和水尊搅合在一起呢?’之类的,虽算不上人人皆知,但也是知名仙城餐前饭后小笑话了。
  
  糊弄完了穷海,金山在担忧之中,先是把王玉楼的法旨详情向天外天的白须通禀,而后又心事重重的召唤了金明度。
  
  “明度,你上次见到玉楼,是什么时候?”
  
  做道侣难,做玉阙仙尊的道侣更是难上加难,金明度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不,应该说是哗啦啦的小溪,止不住的往下流。
  
  “一年两个月又十七天,老祖,我听外面的修士们说,相公他的金丹之议在群仙台上通过了,是真的吗?”
  
  人心啊人心,它真的没有什么定性,不同的人,不一样,同一个人,在不同时间也不一样。
  
  明度从未和王玉楼分开这么久,从王玉楼在西海时,两人结为道侣,到两宗前线帮王玉楼稳定大局,再到仙城之中成为王玉楼变法的左膀右臂。
  
  明度仙子的大半生,都行走在为玉阙仙尊的道果奋斗的路上。
  
  如果说,她的初心是互相利用,是凤栖梧桐的利益视角下的选择,那经历这近百年的陪伴,明度的心又是如何呢?
  
  那些无声的泪水,就是答案。
  
  一个修行者,前几十岁形成了修行者一开始的模样。
  
  但走了这么久,人心会变,明度的心当然和一开始不一样了。
  
  很难说是巨大的沉没成本让明度难以自持,还是无法跟上仙尊脚步的痛苦让她恐惧。
  
  感情,利益,恐惧,喜悦,期待,担忧,迷茫,这些东西压向她,金明度喘不过气。
  
  可能,也只有在自家薄情的老祖面前,金明度才敢放肆的哭一哭吧。
  
  因为,金山的利益和她的利益,在关于王玉楼的维度上,至少是一致的。
  
  在外面,玉阙仙尊的道侣明度仙子不能表露出脆弱,不然就是废物。
  
  只有在利益和自己一致的金山面前,金明度才敢表露内心真实的痛苦。
  
  王玉楼成道了,但周映曦和金明度都表现出了某种因变化而造成的状态起伏,这也是人心的一部分。
  
  金山理解金明度的行为,但它不打算包容。
  
  “哭什么,他只是打算从副盟主的位置退下来,又不是放弃在仙盟六州、在仙城中的产业了。
  
  你还是他的臂膀,最粗的那条臂膀,不过区区一年不见,何至于如此小女儿态?”
  
  听到老祖的话,金明度用法力蒸干了眼泪,跪在地上,低着头没有回话。
  
  怎么可能不在意?
  
  “另外,不要再仗着自己有玉楼的宠爱,就乱揽权了。
  
  很多事,即便是我也才刚刚知道。
  
  比如,玉楼会和滴水仙尊,于灭仙域新土开立新宗。”
  
  金明度震惊的抬头,头脑中甚至有些眩晕之感。
  
  她听说了一些关于王玉阙与滴水仙尊的传闻,但她一直是当笑话听的.
  
  “那些传闻,是真的吗?”明度仙子难以置信的问道。
  
  金山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而后长叹一声。
  
  “痴情儿女多悲苦,道心如石方可成,你是修仙者,而不仅仅是个什么人的道侣。
  
  王玉楼是王玉楼,你是你,以前可以不分那么清,以后,你要尊重他,比尊重我更尊重他。”
  
  修仙者的生存法则和属于男女感情的生存法则相碰撞,只是轻轻撞了一下,便撞碎了金明度长久以来的陪伴。
  
  在金山眼中,那些感情上的所谓价值,没有意义。
  
  “可”
  
  金山抬手,打断了金明度的话,直接把她扔出了洞天之外。
  
  “回去吧,我召你过来,就是叮嘱你要守分寸。
  
  你的紫府之机,已经缥缈若云烟,如果不听我的劝王玉楼不会放弃滴水!”
  
  其实老金单纯是因为玉阙仙尊如今成了道,气势磅礴,怕金明度坏自己的事。
  
  他的猜测都是狗屁,金明度的紫府之机,只取决于王玉楼,和滴水没有关系——就像丘弥勒的金丹取决于青蕊一样。
  
  青蕊准许,就能证金丹,即便是青蕊输了,只要青蕊不让其成为代价,丘弥勒就不会成为代价。
  
  什么仙盟的法度,顶多在内斗环节有用,真到落实的环节,需要用真实的力量去执行。
  
  而仙盟的法度是围绕着顶级仙尊们的利益而产生的,青蕊有资格不输,至少这个回合内不用付出代价的那种不输——这就是顶级金丹仙尊的特权,没什么好避讳的。
  
  就是不用付出代价,不服,可以直接去干青蕊。
  
  反正罗刹不干、水尊不干、苍山更不干——之前干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局面变了。
  
  当然,如果仙盟内的其他人自不量力,他们仨也会摇旗助威,提供除了轻易直接下场帮助以外的任何支持。
  
  ——
  
  王玉楼就打算不自量力一把,不过他干的不是青蕊,而是烛照。
  
  青蕊什么的,修仙者报仇,十年不晚算什么,两万年、五万年都不晚!
  
  急着报仇,就是急着找死,王玉楼有耐心。
  
  “师兄,王玉楼这小子有点意思,金丹之议好不容易过了。
  
  如今,却不急着证金丹,反而是忙着分家红灯照。
  
  烛照的脸色估计不好看,哈哈哈。”
  
  接到东罗车的邀请,东来便直接入了师兄的洞天,和大水牛师兄商量起了如何应对。
  
  “不急就对了,他那点实力,就是在我们的帮助下成了金丹,以后的雷劫也不好过。
  
  什么大天地最速金丹传说,不如叫大天地最能出头的椽子,这批最能出头的椽子,死的也是最快的。
  
  我还私底下问了鹤灵,询问王玉楼证金丹的时间,你猜鹤灵怎么说?”
  
  群青原左道鹤嘴岭的鹤灵仙尊与玉阙仙尊一起在五域同天集内坐庄开黑庄盘,赌玉阙仙尊的成道时间,这事属于大修士们的热议话题。
  
  毕竟,见证大天地第一天骄成为大天地最速金丹的过程,起码能让修仙生活多些生动。
  
  这其实和村口的情报中心成员们热议每一个路人没有区别,但其实也正常,说到底大家都没独尊,什么过去现在未来皆绝对理性,更是完全不可能的。
  
  “怎么说?二十年后吗?”东来给了个比较保守的猜测。
  
  在他看来,以金丹道果的诱惑力,王玉楼能忍个二十年就是极限了。
  
  “不,一百年后,王玉楼打算等一百年再证,哈哈哈,这小子,黑的很,你猜这是真的假的?”
  
  大水牛笑的鼻子直喷水,东来思索片刻,变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
  
  “连鹤灵与仙盟同道一起骗?”
  
  大水牛点头道。
  
  “然也,一百年就是假的,他通过鹤灵放出消息,但肯定不会按这个时间来,太久了。”
  
  想想也是,证金丹的时间怎么可能和外人说的那么明白?
  
  小王不仅有自己的节奏,他还放了不少烟雾弹,至少做黑庄的鹤灵是不敢乱押了。
  
  “真真假假的把戏其实没那么重要,但王玉楼能意识到,大天地最速金丹就是个虚名,可见,他确实有金丹的底蕴了。”东来感慨道。
  
  他算是一步步看着王玉楼成长起来的,小王这个狗东西,天赋也就那样(在东来这种天骄的评价维度中),最厉害的是对时机的把握。
  
  博弈的节奏是动态变化的,王玉楼以身入局主动创造变化、创造节奏,赌赢了自己的金丹道果。
  
  很厉害,即便是仙尊层次中,王玉楼的入局和收尾都很厉害。
  
  而且,在东来和大水牛不知道的维度上,玉阙仙尊还在与天外天博弈、拉扯。
  
  可以说,在证道金丹的前半场,王玉楼赢的理所当然。
  
  只是,下半场,依然有难度。
  
  “不过,你认为我们该去帮王玉楼吗?”大水牛考校起了师弟。
  
  小道童双手背在屁股上,思虑重重的在水边踱步许久,最后道。
  
  “不该去,有六点原因,第一”
  
  然而,大水牛根本不在乎什么六点、十六点的,牛魔仙尊放心的回答。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那我们就去,和你反着来就对了。”
  
  原来,牛魔仙尊是把自己的好师弟当反向指标用。
  
  感觉到自己受了侮辱,东来不满的嘟囔道。
  
  “你又耍我,师兄,真没有必要去,王玉楼凭什么让我们不断下注?
  
  大天地的天骄多了,他现在也不是副盟主了,簸箩会和毕方达成平衡后,变法什么的也要靠边站。
  
  如此一来,我们再乱加注,且不说风险,即便是王玉楼赢了,未来属于我们的那份收益也难保证。
  
  他成道后,就是个寻常的、再普通不过的最弱金丹,甚至不仅仅是当代最弱的,可能还是大天地有史以来最弱的。”
  
  大天地最速金丹,最天骄的王玉楼成就有史以来最弱金丹的果位。
  
  看起来有些幽默,但其实也不奇怪。
  
  成道快,就必然的会有不足。
  
  小王才多少岁,哪能方方面面的都是赢?
  
  然而,大水牛只是嗦拉着灵草,平静道。
  
  “浅了,浅了,这么说吧,我问你一个问题——群仙台上这么多狗东西,你最佩服哪位的手段,我说的不仅仅是实力。”
  
  被牛魔评价‘浅了’,东来没有什么情绪脑。
  
  它和牛魔属于亲师兄弟,算是天底下最亲的关系之一了,而牛魔的这种问题,其实就是传道和论道的过程。
  
  能和另一位仙尊坦诚的论道,对于很多金丹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机缘。
  
  为什么紫极剑派余脉明明就两位金丹,但无论是罗刹还是知止,都比较看中牛魔、东来两师兄弟?
  
  原因就在于此,人心难测的修仙界,大修士的心更是比豺狼虎豹狠了太多,紫极剑派余脉看起来就俩人,但这俩够团结,那就非常有拉拢的价值了。
  
  师兄的问题不好回答,小道童沉吟着开口道。
  
  “阳昭,阳昭这个人够狠,忍了苍山那么久,小仙盟内只在苍山之下。
  
  从来不显山不露水,靠着派系内的地位和原本的实力,默默的发展。
  
  仙盟鼎立五千年,阳昭没有和人起过一次冲突,一次都没,可怕的紧。
  
  被王玉楼羞辱,反手就宰了自己的小情人。
  
  都说,金谷园是仙盟中下一个列席簸箩会的仙尊,但我更看好阳昭。
  
  簸箩会上,龙太多了。”
  
  大水牛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它没想到,师弟居然答的还不错。
  
  湖州有金谷园,群青原有阳昭,以前的梧南州还有个虓虎,算上师国州的烈黄,崇仙州的礼仙,这便是仙盟内最有潜力的五位金仙。
  
  金谷园强在能顶住水尊的压力,阳昭强在一步步从最底层的底层杀出来,梧南州虓虎的大天台山一门四仙尊更是仙盟第一宗,师国州的烈黄有两位长久以来相伴的挚友,崇仙州的礼仙在崇仙州之乱中吃了波大的。
  
  虓虎完蛋后,这五人还剩四个,其中最不显山不露水的,就是阳昭。
  
  东来能观察到默默藏在苍山身侧的阳昭,属于很有水平了。
  
  “很好,阳昭啊阳昭,水尊和青蕊身边没有阳昭,是因为他们够强。
  
  苍山身边能藏阳昭,是苍山够弱,可苍山的弱,反而成了阳昭的机会。
  
  同理,王玉楼的弱,也是我们第四派的机会。
  
  他愿意成为代价,他愿意冲在一线厮杀,我们当然要多多支持。
  
  这,便是我打算入局的理由。
  
  此外,青蕊新败,死保丘弥勒。
  
  我们拿丘弥勒没办法,但借势,借第四派胜利的势、借浮烟继承赤明遗宝的势,吃一波烛照,还是吃得动的。”
  
  水尊和青蕊那样的存在,已经过了朝不保夕的层次,所以他们不是那么在乎自己有没有强力的下属。
  
  没有忠诚的下属,有可用的盟友,便足矣。
  
  所以,阳昭才只能在苍山身侧藏起来。
  
  “明白了,那我们就出手。
  
  不过师兄,我也有个问题。
  
  就刚刚你问我的那个——你呢?你最佩服哪位?”东来问道。
  
  “群仙台上,厉害的同道多了去了。
  
  月华很厉害,不站队,但从来不输,永远站在所有人的角度考虑问题,大局大局,她非常看的懂大局。
  
  你应该能注意到,群仙台上,每次月华讲大局,都会有一堆人认真听。
  
  刚刚入簸箩会的苍山,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但他当初在群青原创立仙盟,就说明了他的强,这是个高手。
  
  不过,苍山最不简单的地方,在于他每次都能避开青蕊和水尊的利益,找无关紧要的环节强化自己的利益与存在。
  
  青蕊也厉害,别看青蕊输得惨,但实际上,青蕊已经赢了那么多回,入局多了,输是必然的。
  
  我们说她是大天地第一女表子,可这不影响她下注的果断,就是敢与毕方共谋的胆魄,也是我们难以企及的。
  
  但最厉害的,是水尊,对了,你还记得水尊在莽象成道时的态度吗?”
  
  东来回忆了一番,道。
  
  “支持,很支持?”
  
  “对,支持,很支持,支持的青蕊,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青蕊推莽象上位变法,水尊就出牌玩变法改向。
  
  青蕊造势、莽象推势、改向控势、分解灭仙域顺势、尘埃落定前逆势,水法的变化啊,这就是最顶级的水法。
  
  逆势而败,逆势而败,王玉楼成了道,水尊输的灰头土脸。
  
  可你不知道,那时候,水尊在群仙台上玩变法改向,一副没想到青蕊和莽象这么搞的逼样,差点没把我看笑。
  
  青蕊一路赢,水尊跟着赢,青蕊吃三分饱,水尊也吃三分饱。
  
  最后,青蕊输了,水尊也输了,但水尊,真的输了什么具体的利益吗?
  
  王玉楼入局创造变化,水尊的行为,像不像用变化试了试簸箩会和毕方,而后立刻自污装沙比?
  
  如果我猜的没错,水尊才是赢到了底。
  
  呵,而青蕊,看似没有付出代价,但烛照马上要成为代价。
  
  且等吧,随着王玉楼施压红灯照,水尊会入场落井下石的。”
  
  事情的真实有很多维度,金明度甚至看不到事情本身,她分辨不出什么是关键的,什么是不关键的。
  
  穷海能看到一点关键的脉络,但看不明白,不明所以,就是‘森林中不知道自己是猎物的猎物’。
  
  金山能看懂很多,但无能为力,可这种能明晰局势又达到了金丹的标准,底蕴足够但修为无法突破的现实,对应着的又是仙尊们的强大——不许随便上车。
  
  正是这种行之有效的法度与规则,塑造了金丹的非凡。
  
  而水尊,就是站在仙尊顶点的存在,从未出手一次,可算尽了变化。
  
  光阴流转,天地的大势恰似永不停歇的激流,浪花翻涌,暗流遍布,埋葬几多峥嵘与璀璨,最后化作谁也不敢说自己能看懂的平静寂灭之河。
  
  太和水站在河边,不出手,却以水法变化之道的极致演绎,描绘出了真正顶级修行者的侧影。
  
  能看懂水尊的棋局本身,就是牛魔的实力体现。
  
  就像东来曾经问王玉楼的那句话一样——玉楼,你认得我吗?
  
  万古天骄争道果,谁人可识水尊法?
  
  遍数大天地,不过几十人而已。
  
  “师兄,照你的说法,一切都是水尊的阴谋,那莽象叛盟,也能对应到水尊对王玉楼的支持上。
  
  青蕊变法推莽象,水尊改向用玉楼,莽象无路叛仙盟,青蕊当时就输了?”
  
  东来终于悟了,原来如此,在理解了水尊和青蕊的博弈后,它只觉得无奈。
  
  命运啊命运,这些顶级金丹,真就是随便玩弄下面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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