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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交换

第207章 交换 (第1/2页)

刘礼将她轻柔搁于床榻,月白色罗裙顺着床沿倾泻而下,勾勒出她曲线毕露的身段。纤腰盈盈一握,却在被褥间自然舒展成柔美的弧线,胸间雪色抹胸随着绵长呼吸轻颤,似有暗香浮动。腰肢至臀腿的曼妙起伏,裹在半透的纱衣下若隐若现,丰腴与柔美交织的轮廓,在烛火摇曳中泛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恰似一幅徐徐展开的美人春睡图,令人移不开眼。
  
  她眉峰渐渐蹙起,黛色弯弧凝成细川,睫羽在眼下投出不安的蝶影,显然是陷入了纷扰梦境。欺霜赛雪的面颊浮起两抹醉人的霞色,像是晨雾里初绽的桃花,在暖光中晕染开来。而那唇瓣红得夺目,恰似凝着晨露的玛瑙,微微轻颤间似有欲诉还休的呢喃,教人无端生出想要抚平她眉间愁绪的冲动。
  
  刘礼喉结滚动,俯身时带起一阵清冽气息。他的唇轻轻覆上黄蓉嫣红的唇瓣,似羽毛般轻柔,又似烈火初燃带着克制的灼热。呼吸交织间,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像是擂鼓催促着心底翻涌的情愫。辗转轻吻间,黄蓉无意识的轻颤与微微上扬的唇角,都化作无形的牵引,令他不自觉加深了这个吻。
  
  许久,他缓缓抬头,目光落在黄蓉更加绯红的脸颊上。她湿润的唇瓣泛着晶莹光泽,在烛光下宛如被晨露浸润的玫瑰,娇艳欲滴,惹得他指尖微蜷,心底涌起难以言说的悸动与珍视。
  
  “靖哥哥,蓉儿好难受……”
  
  黄蓉呓语般的呢喃裹着颤音,在寂静中碎成丝线。刘礼悬在半空的手僵住,指尖还残留着将要触碰的灼热感。望着她眉间紧蹙的愁绪,恍惚间那些狡黠灵动的眉眼都化作虚幻,只剩下女子无意识的依赖与脆弱。
  
  刘礼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烛火在他眼底明明灭灭。望着榻上呓语唤着“靖哥哥”的黄蓉,喉间泛起酸涩。他原就知晓,若只图一时肌肤之亲,不过是亵渎这份悸动。比起短暂的欢娱,他更渴望两颗心真正的契合,而非趁她神志不清时留下遗憾。
  
  指尖掠过她微乱的衣襟,动作轻柔得像是触碰易碎的琉璃。理好最后一缕滑落的青丝,刘礼起身时带起的风拂过纱帐。夜色正浓,他将满腔复杂心绪揉碎在风中,转身踏入墨色里。靴底碾碎落叶的声响渐远,朝着岳林镇的方向,只留一室寂静,与沉睡中浑然不觉的人。
  
  刘礼急切的动作让赵飞燕脸颊泛起薄红,她轻嗔着白了他一眼:“又不是火烧眉毛的急事。“
  
  话语虽带着埋怨,却主动将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袖口的纹路。床幔轻晃间,她的笑声混着烛火摇曳,时而娇俏如檐下新燕呢喃,时而低柔似春水漫过青石,在静谧的夜色里晕染开层层涟漪。
  
  赵飞燕将脸颊轻贴在刘礼温热的胸膛上,指尖似有若无地在他心口画着圈,嗓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慵懒与娇嗔:“公子今夜这般急切,可是有什么心事?再这样,可要将人累坏了。“
  
  刘礼喉间溢出一声含糊的低笑,手臂下意识收紧却将头别向一旁,避开她探究的目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散落的青丝,心里却浮现出黄蓉颦笑的模样。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思念,此刻都化作掌心的力度,将眼前人更紧地拥入怀中。
  
  “没事,令郎怎么了?”刘礼指尖顺着她肩头滑落,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向别处,仿佛方才那些汹涌的思绪从未存在过。
  
  “闭关疗伤了,只是他说要当面答谢你,我该不该告诉他?”
  
  刘礼摇了摇头,两人又说了许久,赵飞燕实在太疲惫了,缓缓睡去了!
  
  离开了赵飞燕的房间,他很快就来到孟姜的房间内,孟姜正睡得香甜,她侧躺在软榻上,云鬓半散,浅青色的寝衣松松裹着身子,随着绵长呼吸轻轻起伏。
  
  刘礼轻轻掀开被褥躺入,孟姜被扰了清梦,发出一声娇哼。他为了让两人更舒适,将身上碍事的外衣褪去扔出床幔。房间里渐渐只剩下两人贴近的体温与交织的呼吸,床幔随着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夜色也仿佛变得浓稠起来。
  
  孟姜神色迷离间轻唤“夫君”,朦胧意识里忽有陌生又熟悉的气息萦绕鼻尖。她猛地睁眼,后知后觉被突袭的怒意涌上心头,咬牙嗔道:“又是这般不打招呼!”
  
  指尖攥紧被褥,半是恼意半是羞怯地转身,正对上刘礼眼底藏不住的笑意。
  
  孟姜瞬间清醒,怒目圆睁,奋力挣扎着嘶吼:“你竟敢如此!给我滚!”她手脚并用拼命推搡,发间玉簪滑落,青丝凌乱披散。
  
  孟姜拼尽全力挣扎,双颊涨得通红,额间沁出细密汗珠。可方才沉睡的倦意与突然爆发的激烈反抗,耗尽了她的气力,推搡的动作渐渐变得绵软无力。刘礼的攻势如潮水般涌来,她深知此刻无法硬抗,咬了咬下唇,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试图在这场交锋中寻得喘息之机,用尚存的理智见招拆招,不让自己彻底陷入被动。
  
  晨光透过窗棂在床榻上投下斑驳光影,孟姜扶着酸涩的额角缓缓睁眼,身旁被褥早已凉透,只余零星几缕若有若无的气息。她强撑着坐起,腰膝酸软似被抽去了筋骨,昨夜纠缠的记忆如潮水翻涌。
  
  深吸一口气,她勉力盘膝而坐,运转心法的瞬间,体内奔涌的气机如惊涛拍岸——双修带来的磅礴灵力正冲击着经脉,丹田处的气海翻涌如沸,修为竟在不知不觉间有所精进。
  
  指尖攥紧身下被褥,她望着纱帐外渐渐明亮的天色,心中似打翻了五味瓶。
  
  孟姜垂眸望着膝头凌乱的被褥褶皱,昨夜那人带着侵略性的气息似乎还萦绕在鼻尖。他行事果决狠厉,全无半分怜惜,自己从激烈推搡、咬牙抗拒,到气力不支后的半推半就,再到最终被强势压制的无奈顺从,每一幕在脑海中闪回都灼得眼眶发烫。绯红顺着耳尖爬上脸颊,滚烫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吞没。
  
  忽然,她的指尖死死揪住被褥,想起那时错将那人唤作“夫君“的声声呢喃,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房门被推开,陈苏缓步走进来,见孟姜还在被窝里,笑着询问道:“姜儿,怎么还懒床了?”
  
  孟姜匆忙用袖口拭去泪痕,指尖还在微微发颤。被彻夜纠缠的疲惫如铅块般压在四肢,她强撑着坐直身子,声音沙哑却尽力维持着平稳。望向推门而入的陈苏时,眼底藏着几分不自然的慌乱,却仍挤出一抹微笑问道:“夫君,你伤势好了吗?”
  
  陈苏走到桌子旁,倒满茶水笑道:“姜儿,你给的还真是疗伤圣药,一晚上我的伤势已经恢复了,这价钱不菲吧?!”
  
  “这是欺负你妻子的人给的!”
  
  孟姜心里暗想着,却不敢告诉陈苏,只得说道:“是之前那位前辈送的,也不知道那位前辈是谁?”
  
  “他说与我陈家有旧,应该是祖父认识的人,只是我没听父亲提起过,我问过母亲,她只是说到时候再说!”
  
  “夫君,你想不想像他一样强大么?”孟姜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询问!
  
  “嗯?!”陈苏一脸好奇,也没用神识扫向孟姜,不解的询问:“姜儿莫非有什么办法?”
  
  她垂眸掩去眼底复杂神色,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昨夜那人霸道蛮横的模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暗自咬牙:我虽无计,但那混蛋仗着修为肆意妄为,定有提升之法。绝不能白白受辱,若能套出法子助夫君变强,也算...也算将这笔账抵了。
  
  “有是有,只是若要牺牲我换取修为,你愿意么?”孟姜心中乱作一团,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念头究竟从何而起。她一面厌恶刘礼的强行侵犯,一面又忍不住盘算他身上可能藏着的秘密。到底是潜意识里想为再次面对那人的接触找个理由,还是真的一心为了丈夫的修为甘愿冒险牺牲?这个问题像乱麻般缠绕着她,越想越理不清头绪,只觉满心烦躁又迷茫,不知该如何抉择。!
  
  “自然舍不得,姜儿可是我最爱的人!”陈苏笑道!
  
  孟姜心里一酸,对陈苏更加愧疚,还是又问:“那自然不是性命,是其他牺牲了!”
  
  “若不是姜儿的性命,自然就不重要了,等为夫强大了,就帮你要回去就是!”陈苏自然不会联想到双修,毕竟双修功法还有比得上陈家功法进步神速么?
  
  “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他是那般欺负我,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欺负回去!”
  
  孟姜心里暗骂,攥紧被褥的指节发白,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刘礼与往日不同的强势让她心有余悸,身体残留的酸痛更似无声的嘲讽。
  
  正出神间,突然意识到贴身衣物传来异样的潮湿感,耳尖瞬间泛起绯红,复杂的情绪在心头翻涌,是屈辱、不甘,还是某种难以言说的怅然,连她自己也难以分辨。
  
  刘礼自然不知道他们夫妻二人的对话,与两位美妇人双修,修为的提升,倒是让他心旷神怡!
  
  山洞内弥漫着潮湿的青苔气息,黄蓉睫毛轻颤着悠悠转醒。晨光从洞口斜斜洒落,在她鹅黄色的裙裾上投下细碎光斑。她下意识扯了扯衣襟,确认罗衫系带完好如初,又活动了下酸胀的脖颈,察觉四肢并无异状,紧绷的肩膀这才缓缓放松。长舒出的一口气在冷冽空气中凝成白雾,悬在唇边的一颗心总算落回实处,纤指抚过鬓边散落的发丝,眸中警惕未散,却也添了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真的老了吗?”
  
  她坐在山洞里,伸手摸着自己精致漂亮的脸蛋,满心疑惑。刘礼向来是众人皆知的好色之徒,昨晚明明有机会,却没对她做出越轨之事。这反常的举动让她满心不安,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随着年岁增长,自己的美貌已经不再吸引人,开始容颜衰老了。
  
  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刘礼假冒的前辈高人一直没有出现。
  
  知道刘礼表现的实力是金丹境大圆满,她就想以冰肌玉骨体质的灵蕴,助刘礼突破元婴境。
  
  天人秘境她是要进去的,郭靖的灵魂创伤还需要还魂丹救治!
  
  黄蓉醒来后,完全不知道刘礼当时没对她动手。原来刘礼离开山洞后,把满心的躁动和戾气,都发泄在了陈家婆媳身上,直逼两女子连声告饶,没有丝毫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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