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慢性殉情
第二百二十七章 慢性殉情 (第2/2页)每次我们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你总是叫我先出去等你,你害怕别人看见,我真不明白,我是你女朋友,你到底怕什么?难道是我配不上你,让你脸上没有光彩吗?如果是,请你对我直说好了,用不着这样对我,这太不公平了,太残忍了,我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哪种不懂感情的玩具,有时候我又觉得你对我很好,有时候我又觉得你对我一点都不公平,难道人活着就是这么矛盾吗?以前我还经常听见别人说你对我好,而现在……唯一值得我安慰的就是别人说我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女孩,尽管别人在我面前对你论长论短,我都毫不把它放在心上,我相信,要爱一个人要想成功,就必须信任他,不信任的爱根本就不叫**,我很理解你的工作环境,别人的嘲笑和侮辱我都能忍受,我为了你,在家得罪了很多人,连我舅妈也得罪了,我妈为了我,在家忍气吞声,随别人怎么说去,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太失望了,到时候我真的没脸回家见我的妈,她太爱我了,我不忍心让她为我难过。
也许这一切,你都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也难怪“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你根本想都没想过这些,也难怪。男人都是糊涂鬼,女人都是小心眼,我写这封信的目的根本不是怪你,也不是要求你什么?而是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并希望你能原谅我那天晚上对你的态度,请相信我,我是真心爱你的,在我这一生中,我再也不会爱上第二个男孩,如果你是真心爱我的,就请你开诚布公的跟我谈谈,有什么意见就提出来,有什么心里话就说出来,闷在心里,对你我都没什么好处,感情是需要真诚相待的,而不是玩笑,我们既已付出了,那么就应该得到回报,你说是吗?请原谅我写这封信,我实在不愿过那种神经质的生活了,如果那样下去,我会疯的。再见!永远爱你的人:张
我躲在陋室里,仰坐在椅子上,一口气读完了小张那充满激情的来信,喉咙发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心里在不住地颤抖,怅然若失。我后悔自己,昔日有美女陪在身边,不懂得珍惜。今天人家弃我而去,开始失望与郁闷。不过,事已至此,便看我们之间的缘份了。要是缘份殆尽,我无话可说。
我那位马伏山老乡,就是老向校长的幺儿子再次来信,对以前的帮助表示感谢,还询问现在个人问题处理得如何,我真是没有办法说了。煮熟的鸭子飞了,全怪自己的不当,回信也不好说,只有回避这个话题。他还让我代他向刘闯和陈龙问好,感谢他们过去的帮助。刘闯这边我带信很容易,就是分分钟的事,可陈龙自从跟杨大哥到了瓦厂后,很难遇到,并且听说,他一直觉得他学的畜牧专业不对口,有跳槽换厂的设想。要过年了,估计他还是要过来跟老乡碰个头。他也是老校长的同事,我一定要转告他。而好久都没有等到陈老乡过来。
小张走了,永永远远地作别了。加上前不久成运芳也没有任何回音,让我的心思异常繁重。也许是老天有眼,正当我难过之时,又一个美女来到我压抑的空间里。她就是扬媚姑娘。那是小张离厂的那天晚上,她吃过晚餐,还没有来得及冲凉,就来到我的房间,把一本《牛虻》还给我。她说几晚上就看完了。我问她有没有收获,她说收获大大的。她说她喜欢女作家的作品,这《牛虻》就是十九世纪爱尔兰著名女作家伏尼契创作的长篇小说是一部以意大利民族解放运动为背景的革命题材文学经典。感动了一代又一代人。读这样的革命题材作品,激励着青年,药箱主人公牛虻(亚瑟)那样,树立革命理想,敢于斗争,磨练意志,敢于牺牲的崇高精神和革命情怀。我对扬媚姑娘刮目相看。她思维敏捷,会总结,这读书心得谈到了点子上。她是学财会的,对文学还这么爱好,我们便有了共同语言。从长相上看扬媚,确实没有小张那么漂亮,但我们都是文化人,聊起话来,很投机,于是在这个特殊夜晚,她带我走出了心理沼泽,我感谢她来得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