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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我,张飙,现在,想杀人!【月票加更24】

第212章我,张飙,现在,想杀人!【月票加更24】 (第1/2页)

张飙没有立刻去接那封信,他的目光先死死钉在宋忠脸上,声音陡然变冷:“开封府?李墨呢?李墨怎么样了?!”
  
  宋忠迎着他的目光,淡淡道:
  
  “据报,监察御史李墨,三日前在开封府衙署内遇刺,身中两刀,幸得随行护卫拼死相救,暂无性命之忧,但需静养。”
  
  “静养?!去你妈的静养!”
  
  张飙猛地爆发了,他一把揪住宋忠的官服前襟,双目赤红,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对方脸上,声音嘶哑地咆哮:
  
  “老朱把老子的兄弟弄去当诱饵!是让他去送死的吗?!你们锦衣卫是干什么吃的?!啊?!眼皮子底下让人把朝廷命官,代天巡狩的监察御史,在地方衙署里被人捅了?!”
  
  “你们那点能耐呢?喂狗了吗?!还他妈号称‘无孔不入’,我看你们就是一堆糊不上墙的烂泥!一坨狗屎都不如的玩意儿!”
  
  他骂得极其难听,唾沫横飞,额角青筋暴起,整个人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
  
  几位老兵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想上前劝阻又不敢。
  
  宋忠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任谁被如此辱骂也难以保持平静。
  
  “张大人!”
  
  他猛地抬手,格开张飙揪住他衣襟的手,力道之大让张飙踉跄了一下。
  
  “请你放尊重些!”
  
  宋忠的声音带着冷硬的怒气:
  
  “李御史遇袭,我等也始料未及!护卫确有疏失,但……”
  
  “但个屁!”
  
  张飙根本不听他说完,喘着粗气,目光如同淬毒的刀子般剐过宋忠的脸,最终落在他手中那封染血的信上。
  
  他猛地一把夺了过来,手指触碰到那已经变成暗褐色的血迹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紧接着,他粗暴地撕开信封,抽出信纸,目光急速地扫过上面潦草而虚弱的字迹。
  
  【飙哥亲鉴:】
  
  【开封数月,周王府水深莫测。次子有爋,表面恭顺,内藏奸狡,怨望其父兄久矣。弟多方查探,几可断定,‘红铅’丹方外泄,此獠难脱干系!】
  
  【其或以‘研习’之名,窃取父王秘藏,或与外勾结,主动献出。】
  
  【近日,弟假意与之周旋,渐获其‘信任’。有爋似有拉拢之意,言语间曾隐约提及漕运之利,暗示其背后另有倚仗,非止开封一隅。其所图甚大,恐不止于王府权位!】
  
  【弟已寻得关键线人,知晓有爋与漕运黑账、乃至河南卫所亏空之关联,并藏有实证。然,有爋似已生疑,弟恐其狗急跳墙,行灭口之事。若此信送达,弟或已遭不测。】
  
  【飙哥!漕运之弊,盘根错节,牵连甚广,恐直指天潢贵胄!】
  
  【此乃国之痈疽,亦是破局之关键!望兄慎之,查之,破之!】
  
  【弟李墨,绝笔。】
  
  信的内容到此戛然而止。
  
  没有任何寒暄,只有冷静的分析,确凿的指向,以及最后那句‘望兄慎之,查之,破之!’的沉重托付。
  
  张飙拿着信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脸上的愤怒,渐渐变得平静,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只有离他最近的宋忠,才能隐约感觉到,周围空气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了几分。
  
  一种无形的、压抑到极致的风暴正在这具平静的躯壳内疯狂酝酿。
  
  过了足足十几息,张飙才缓缓折好信纸,重新塞回染血的信封。
  
  他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在宋忠脸上,那眼神平静得可怕。
  
  “这信里的内容,你看过了?”
  
  张飙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问意味。
  
  宋忠毫不避讳,坦然承认:“看过了。信件入京,必经查验。”
  
  “禀报皇上了吗?”张飙又问。
  
  “尚未。正准备呈报。”宋忠回答。
  
  张飙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随即,又用一种谈论‘今天天气如何’般的平淡语气,对宋忠道:“那正好。麻烦你转告老朱一声……”
  
  他顿了顿,清晰而缓慢地道:“我,张飙,现在,想杀人。”
  
  宋忠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
  
  他没有问想杀谁,也没有劝阻,只是深深地看了张飙一眼,仿佛要将他此刻的状态牢牢记住。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躬身,便转身干脆利落地离开了小院。
  
  目送宋忠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张飙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夕阳的余晖透过破旧的窗棂照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孤寂而决绝的影子。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转过身,看向桌边那几位一直屏息凝神、面露关切的老兵。
  
  此刻的张飙,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惫懒和戏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如同磐石般坚毅和冷厉的神情。
  
  他走到桌边,将李墨那封染血的信轻轻放在桌上,手指点了点信纸,又点了点之前老兵们汇报线索的那些草图和记录,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
  
  “老哥们,都听到了,也看到了。”
  
  “李御史,我们的兄弟,在开封差点把命丢了,就为了挖出这些蛀虫!”
  
  “漕运贪腐,周王府残余势力,泄露丹方的内鬼,还有那个藏在更深处的黑手……所有这些,都串起来了!”
  
  他目光扫过每一位老兵的脸,眼神锐利如鹰:
  
  “现在,我改主意了。”
  
  “不是‘就砍向这个漕粮贪腐链’。”
  
  “而是动用我们能动用的一切力量,不计代价,不惜一切,给老子往死里查周王府的漕粮贪腐链!”
  
  “就从那个嘴角有痣的胖子,那个周王府的‘刘先生’,那个河南卫所的指挥佥事查起!”
  
  “我要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底细,每一次交易的细节,每一文钱的去向!我要知道是谁在背后给朱有爋撑腰,是谁想要李墨的命!”
  
  “这一次,咱们不是挠痒痒,是刨根!是掘墓!”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和令人心悸的寒意。
  
  几名老兵看着眼前仿佛脱胎换骨的张飙,感受着他话语中那不容置疑的意志和压抑的滔天怒焰,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他们齐刷刷地站起来,尽管身体残缺,却挺直了脊梁,沉声应道:
  
  “是!大人!”
  
  “刨根!掘墓!”
  
  “干他娘的!”
  
  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有同仇敌忾的决心。
  
  张飙看着他们,重重地点了点头。
  
  “行动!”
  
  老兵们再次领命而去,但这一次,他们的脚步更加沉稳,眼神更加锐利,带着一股为同袍复仇、斩奸除恶的肃杀之气。
  
  小院内,再次只剩下张飙一人。
  
  他拿起李墨那封染血的信,小心翼翼地抚平褶皱,眼神冰冷如铁。
  
  这封信是李墨预感自己会遭遇不测,提前写的,也就是说,这封信上的血,大概率不是李墨本人的,很有可能是送信人的。
  
  这说明开封的局势,比信上的内容更复杂,更凶险。
  
  想到这里,张飙目光一凝。
  
  “李墨,你放心养伤。”
  
  “这背后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老子让他们……血债血偿!”
  
  “老朱,这次,你看我怎么把你这大明朝的烂疮,彻底剜出来!”
  
  反贪局第一刀,因为李墨的这封信,注定将不再是简单的审计与查账,而是一场带着复仇火焰的、不死不休的战争。
  
  至于宋忠,他离开张飙那破落小院后,没有片刻耽搁,径直去了皇宫,一路穿廊过殿,来到华盖殿外求见。
  
  殿内,老朱正对着几份关于‘文学盛典’筹备进度的奏疏凝神思索,听闻宋忠求见,且面色有异,便挥退了左右侍立的太监宫女,只留下云明在旁。
  
  “皇爷。”
  
  宋忠单膝跪地,声音低沉:“臣刚从张飙处回来。”
  
  “嗯。”
  
  老朱头也没抬,手指敲着奏疏:“他又搞出什么新花样了?是抱怨银子不够,还是又骂了哪个衙门?”
  
  宋忠略一迟疑,将手中那封来自开封、斑驳着血迹的信件双手呈上:
  
  “开封李墨遇袭前,曾送出此信,直呈张飙。臣已查验过内容。”
  
  老朱敲击桌面的手指顿住了。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宋忠手上那个信封上,眼神锐利如鹰。
  
  “李墨?遇袭?”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殿内的空气瞬间凝滞。
  
  “是。”
  
  宋忠言简意赅地将李墨遇袭、重伤昏迷的情况禀报了一遍,并补充道:
  
  “据查,袭击者手段专业,非寻常盗匪,现场未留下明显线索。”
  
  老朱的脸色沉了下去。
  
  一个奉旨出巡的监察御史,在地方衙署附近被袭,这不仅仅是打朝廷的脸,更是对他朱元璋权威的公然挑衅。
  
  他没有接过宋忠上呈的信件副本,而是平静地吩咐了一个字:“念!”
  
  “是!”
  
  宋忠恭敬地应了一声,立刻将信件里的内容,一字不漏的念了出来。
  
  当他念到信中关键处,‘几可断定,‘红铅’丹方外泄,此獠难脱干系’时,一直闭目敲击扶手的老朱,动作猛地停滞。
  
  他霍然睁开双眼,那双平日里锐利如鹰隼的眸子里,此刻爆射出的是近乎实质的、足以焚毁一切的赤红怒火。
  
  一股难以形容的恐怖威压瞬间充斥了整个大殿,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连烛火都为之摇曳、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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