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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重八!你妹子说不治是骗你的!【求月票】

第218章重八!你妹子说不治是骗你的!【求月票】 (第2/2页)

“传咱的旨意。”
  
  老朱对无舌平静地吩咐道,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
  
  “下月初五,是皇长孙雄英的忌辰。着太子妃吕氏,携皇次孙允炆、皇三孙允熥,以及两位郡主,前往钟山孝陵祭拜。”
  
  “一应仪仗,按常例办理,不必格外张扬,亦不必刻意简朴,依制而行即可。”
  
  他刻意强调了按常例办理、依制而行,就是要让这次出行看起来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皇家祭祀活动,不给予吕氏任何‘特殊对待’的暗示,以麻痹其警惕。
  
  【至于这样做的目的……】
  
  老朱眼神微眯,对无舌补充道:“让蒋瓛……挑选几个得力又面生的手下,混入随行的仪仗侍卫和宫女太监中。”
  
  “告诉他们,给咱把眼睛擦亮了,耳朵竖直了!”
  
  “看看这一路上,都有谁跟太子妃‘偶遇’,谁跟她递了话,谁又跟她对了眼神!”
  
  “但绝不可暴露身份,惊了她。”
  
  “奴婢明白,这就去安排。”
  
  无舌心领神会,立刻躬身应下,前去传旨。
  
  空荡荡的华盖殿内,老朱独自望着殿外渐渐西沉的落日,余晖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仿佛一头蛰伏在阴影中的苍老雄狮。
  
  他布下的棋局越发复杂。
  
  张飙在明处狂飙猛进,搅动漕运风云,其影响力甚至渗入宫闱,让朱允熥为之牵挂。
  
  吕氏在暗处潜伏爪牙,忍耐等待。
  
  朱允炆努力扮演着仁德贤孝。
  
  而他自己,则稳坐中枢,冷眼旁观,不断抛出诱饵,调整着手中的丝线。
  
  【允熥啊允熥,你若能放下对张飙的执念,收敛那份过烈的仇恨,或许……唉!】
  
  【吕氏,咱给你搭好了台子,就看你……唱不唱这出戏了!】
  
  【在这孝陵之前,在咱标儿和雄英的英灵注视之下,让咱看看,这朱明宫闱之内,到底还藏着多少鬼蜮伎俩!】
  
  老朱的眼神,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幽深难测,那是一位帝王对权力、对血脉、对真相最深沉的审视与算计。
  
  其实,对于吕氏,只要老朱对她产生怀疑,依照老朱的脾气,他可以直接将吕氏抓起来严刑拷打,逼问她的秘密。
  
  他也相信蒋瓛的手段,绝对能让吕氏开口。
  
  但是,他却不能这么做。
  
  因为一旦做了,朱允炆就完了。
  
  或许在旁观者看来,没有朱允炆,老朱可以选朱允熥,或者朱棣。
  
  但站在老朱的角度,若非逼不得已,他是不会选朱允熥和朱棣的。
  
  一个原因,可能开国之君都有的毛病,希望继任之君是一位‘贤德’之君。
  
  无论是朱允熥,还是朱棣,在老朱看来,都不是他心目中的‘贤德’之君。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选择朱允熥,或者朱棣,跟他编纂的《皇明祖训》背道而驰。
  
  他需要为朱明皇室,做一个长幼有序的良好榜样。
  
  二个原因,他总觉得吕氏背后,还有幕后真凶。
  
  如果直接动吕氏,很容易打草惊蛇。
  
  哪怕吕氏开口,透露出的信息,也不一定能抓到那个幕后真凶,还不如拿吕氏当诱饵,两全其美。
  
  因为他不仅要查清朱雄英之死的真相,还要确保大明江山的未来,牢牢掌握在他认为‘合适’的继承人手中。
  
  任何不稳定因素,都必须被甄别,被控制,或在必要时被清除。
  
  另一边,后宫的那处佛堂内。
  
  那位总是身穿素衣的妇人,在佛像前,虔诚的念佛诵经,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嘎吱——!”
  
  佛堂的门被那名总是佝偻着背的老嬷嬷推开了。
  
  “娘娘.”
  
  老嬷嬷轻声呼唤了一句。
  
  妇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捻动着手中的佛珠,嘴唇不断开阖。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一节香灰缓缓掉落,妇人才从喉间发出一个极轻的音节:“说。”
  
  老嬷嬷则立刻上前半步,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一条一条,清晰而平稳地禀报:
  
  “禀娘娘,前朝传来消息,御史张飙,仍在追查漕运一案。”
  
  妇人捻动佛珠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但并未言语。
  
  老嬷嬷继续道:“其手下之人,似乎已触及周王府那条线,查到了一个姓刘的典簿,以及一个在码头活动的王姓胖子。”
  
  听到‘周王府’,妇人的眉毛几不可察地轻轻一蹙,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颗极小石子,但涟漪瞬间便消散无踪。
  
  “此外!”
  
  老嬷嬷语气不变,接着禀报:
  
  “近两日,张飙处突然收到大量来路不明的线索,纷纷指向齐、楚、蜀、燕,四位殿下,皆与漕运贪腐有涉。”
  
  “如今朝野上下,目光也皆被引至多位藩王身上,张飙似有成为众矢之的之势。”
  
  听到这里,妇人那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缓缓勾起了一抹极淡、却带着了然于胸的弧度。
  
  她甚至轻轻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嗤笑。
  
  【我儿的反击,来了。】
  
  【把自己置身于棋盘,任谁都不会怀疑身为棋子的自己。】
  
  【甚至,还能把这潭水搅浑,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去咬,去得罪所有人……真是好算计。】
  
  老嬷嬷稍作停顿,见妇人没有表示,便说出了第三条消息:
  
  “还有……皇上近来,似在秘密重查洪武十五年,皇长孙殿下薨逝的旧案。暗卫活动频繁,隐约……指向东宫吕氏。”
  
  轰!
  
  这条消息,如同投入静湖的一块巨石!
  
  妇人捻动佛珠的手猛地停了下来。
  
  她一直微阖的眼眸倏然睁开,眼中爆射出一抹难以抑制的惊喜和锐利光芒。
  
  那光芒与她平日里的沉静判若两人。
  
  “哦?”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因久未说话而产生的沙哑,却难掩其中的兴奋:“皇上……在查吕氏?查雄英之死?”
  
  她几乎要笑出声来,强行压下嘴角的弧度,但眼中的光彩却亮得惊人。
  
  【天助我儿!真是天助我儿!】
  
  【若吕氏和朱允炆因此倒台……那储位之争,我儿岂不是胜算大增?!】
  
  一个念头瞬间闪过她的脑海。
  
  要不要趁此机会,暗中‘帮’皇上一下?
  
  伪造些证据坐实吕氏的罪名?
  
  或者,想办法将吕氏谋害皇长孙的事情‘不经意’地捅出去?
  
  这样一来,哪怕皇上想暗中调查,也没办法继续了。
  
  甚至,在吕氏案件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他都不能再提册立朱允炆为皇太孙的事了。
  
  这个诱惑,极大。
  
  她沉吟着,手指无意识地用力,佛珠被捏得微微作响。
  
  殿内陷入一片寂静,只有檀香无声燃烧。
  
  然而,不过片刻功夫,她眼中那狂热的光芒便渐渐冷却下来,重新被深邃的平静所取代。
  
  【不可。】
  
  【此时出手,风险太大。】
  
  【皇上心思缜密,疑心甚重。】
  
  【若突然出现指向性过于明确的证据,他反而会怀疑是有人栽赃,届时顺藤摸瓜,难保不会查到我这边的线人。】
  
  【毕竟能掌握宫廷隐秘的人本就不算多。】
  
  她缓缓摇了摇头,将心中那个危险的念头压了下去。
  
  但随即,另一个更深、更隐秘的念头,如同水底的暗礁,缓缓浮上心头。
  
  【朱雄英……马秀英……】
  
  她想起了那位早已故去的马皇后。
  
  当年,马皇后因悉心照顾染病的皇长孙朱雄英,自己也染上了恶疾,药石罔效……
  
  外界皆传,马皇后是病重不治,临终前心怀悲悯,不愿再服药,害了太医……
  
  可是,真实的情况呢?
  
  妇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而诡异的弧度。
  
  那是一种掌握了绝对秘密的、居高临下的嘲讽。
  
  【重八啊重八,你被她骗了……】
  
  她在心中无声地低语,带着一种积年累月的、混合着恨意与快意的复杂情绪:
  
  【你的妹子……当年不愿服药,哪里是什么悲天悯人,体恤民力?】
  
  【那不过是她……不得已而为之……】
  
  这个秘密,像一颗毒种,深埋在她心底多年。
  
  知道当年内情的人,除了她,几乎都已经被时光,或阴谋吞噬了。
  
  比起吕氏那可能存在的、谋害皇长孙的嫌疑,她手中掌握的,关于马皇后真正死因的秘密,才是能动摇老朱心神、甚至影响大明国运的致命武器!
  
  而且,这个秘密,在她看来,比吕氏的事情更安全,更难以查证。
  
  她缓缓地,重新闭上了眼睛,手中的佛珠再次开始捻动,节奏恢复了之前的平稳。
  
  “知道了。”
  
  她淡淡地对老嬷嬷说道,声音已听不出任何波澜:“继续留意着,尤其是……吕氏那边的动静。”
  
  “是。”
  
  老嬷嬷躬身,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佛堂。
  
  佛堂内,重归寂静。
  
  只有檀香依旧,袅袅婷婷。
  
  妇人跪坐在光影交错之中,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但那双闭着的眼睛后面,正在翻涌着的,是足以颠覆整个大明后宫与前朝的、最深沉的算计与风暴。
  
  但她比吕氏隐藏得更深,等待得更久,也更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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