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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 一殿之隔,阔绰夫人,明暗交锋,踪迹败露(10月求月票)

308 一殿之隔,阔绰夫人,明暗交锋,踪迹败露(10月求月票) (第2/2页)

李小凡眼角弯斜,打趣说道:“顾姐姐是动凡心了?”顾念君说道:“我连他样貌都未曾见过,怎会动心思。不过觉得他行事风格,颇有几分不羁难得罢了。”
  
  两人加快脚步下山。
  
  李仙随从百姓下山,悠然怡然。逞强显威,交友结朋诸事,毫无兴趣。他暗留意李小凡、顾念君二人,见两人结伴而行,嘀咕道:
  
  “顾念君再多坏处,我瞧她再不爽快,总归有一处较为不错。”
  
  沿道跟随下山。行到翠竹居数里外时,顾念君说道:“周士杰等筹办英才宴,小凡你去不去?”
  
  李小凡摇头道:“今夜荒废一日,我该回居读书啦。”顾念君知道李小凡、众天骄存有隔阂,便不多言,嘱令李小凡回居,她则参与宴席。
  
  李小凡双手拢在袖中,低头赶路。忽感肩头被人拍了拍,回头望去,顿时喜道:“阿哥!”
  
  李仙做嘘声状,说道:“不宜声张。”李小凡压低声道:“阿哥,那岳开是不是你…”
  
  李仙笑道:“行啊,越来越聪明啦。走罢,他们有他们盛宴,咱哥俩也有咱哥俩小宴。”
  
  李仙既寻一街旁小铺,点些清粥米水,咸菜烧豆腐…李小凡感慨道:“那一支香便百余两,数百两。咱们这满桌小菜,却拢共才二十余文钱。”
  
  李仙说道:“是啊。”顺势问询李小凡近况。
  
  李小凡说道:“我追随师尊游学,径直便出了穷天府,这些年东走西窜,过得也是乞丐般生活。偶尔也会饥饱不定。但总归收获甚丰。”
  
  “且气运稳固,师尊说,已为我参与‘府试’,如能得中,便可再进一步,夺得一缕气运。”
  
  李仙沉咛道:“你走上正轨,当哥的自然支持你。”李小凡说道:“先不说此事了,阿哥,这东西你且收着。”
  
  自怀中取出一布囊。李仙甚感惊奇,打开布囊一瞧。其内藏数张书信,其内字迹娟秀。
  
  李小凡说道:“我游学途中,帮我物色好多大嫂,都是人品家世佼佼者。阿哥,你如有时间,或路过当地,便可持信封相见。男儿志在四方,咱们老李家开枝散叶,最好也开在四方。”
  
  李仙哭笑不得,心想:“你哥我情债一头乱麻,你这小子还使劲添乱。”说道:“此事不急。”
  
  李小凡说道:“其实吧…顾姐姐是最合适的。可惜无那缘分。”
  
  李仙正色说道:“小凡,你立志不娶,已有毕生要去完成的志向。为兄自然支持你,说来惭愧,我虽为兄长,却难帮你分毫。”
  
  忽然想到:“小凡四处游学,难免乘船坐舟,我有坎捏脉手一册,可送他修习,或能有微末用处。那书中记载,我已记得熟练,只差参悟感悟。”
  
  继续说道:“小凡,这有本书册,你且拿去看看。”
  
  李小凡接过“坎捏脉手”,观察一遍,惊呼道:“左手经?阿哥…你怎有此物的?”
  
  李仙说道:“左手经?”李小凡说道:“此物既原名为‘左手捏河真经’,乃是张之颂所著写。这是位风彩无二的人物,便连我师尊都极之推崇。”
  
  “后经诸般变故,左手捏河真经遗失,只留下诸多抄录杂册。这本坎捏脉手…我观其笔录,便属抄录杂册之一。”
  
  李仙说道:“原来如此,那老瞎子骗我说乃张之颂早年所著,我倒真信了。”
  
  李小凡粗略翻阅,再说道:“未必是假,张之颂毕生著书极多。左手经是集大成作,这本坎捏脉手确可能是早年所著,甚至是左手经前身。”
  
  李仙笑道:“能帮得你便好。”李小凡甚是感动,两兄弟情谊真挚,无需虚言。他便收进怀中。
  
  李仙兴致甚高,点一坛美酒。与李小凡畅饮数杯,待到夜半才分离。
  
  回到客栈。金一、火二…等五人即围来问询。李仙随口敷衍,几人皆听信,回房继续歇息。
  
  李仙取出“桃花弓”,弓身赤红,金弦耀目。月下照洒,神武不凡。桃花树精制成“长枪”,因材质甚轻,多有不足。但制成“弓箭”,却坚韧非常,十分适合。
  
  “那王夫人不似奸恶之徒,明日起,我可尝试进雪山打猎,若能猎得雪山灵狐,此行便功成了。只怕竞争不小,我观那些等天骄,也欲进山狩狐。”
  
  “哼,如若遇到,那便一较高下罢。”
  
  李仙拉满如圆月,弦上无箭,意气似箭。高楼高阁的屋檐间站立诸多鸟兽,被无形锐意一扫,皆双目翻白,双腿一蹬,扑簌簌掉落。
  
  ……
  
  ……
  
  却说另一边。
  
  王夫人燃香敬拜了毕,退回侧殿,再朝里行,穿过一道花草长廊,见一片露天景台,听得琴音悠扬,一道帘账后,有女子素手抚琴。
  
  玉指轻拨,妙音奏响。煞是悦耳动听。
  
  王夫人态度恭敬,说道:“夫人,事情已照你而做。”
  
  帘中传来声音:“可有异处?”
  
  王夫人说道:“若说异处,今日的年轻俊杰,倒比往日多了。”
  
  帘中琴音渐停,那女子拨开帘帐,显露身容,云鬓凤钗,妙容无暇,白裙如纱,正是温彩裳温夫人。
  
  温彩裳指着旁处蒲团,说道:“请坐。”王夫人依言入坐。
  
  温彩裳问道:“关闭殿门后,可有着重观察门旁的人物?”
  
  王夫人说道:“我已委派亲信,潜藏人群中,暗自戒守殿门。不见可疑人等。”
  
  温彩裳略感失望。
  
  原来……
  
  飞龙城的“王夫人”,实则是温彩裳一手布局。这道“朝黄露”本是飞龙城贺城主珍藏,温彩裳设法取得,便以此为诱饵,钓李仙上钩。
  
  她料定李仙已具备“金鳞”“黄九参”,距离食谱“金光”,仅缺一位“朝黄露”,她如放出“朝黄露”消息,李仙必然动心。
  
  再设置三道条件,等其上钩。温彩裳又知李仙狡猾如狐,多疑聪警,绝不轻易上当。是顾营造“王夫人”形象,和蔼可亲,豪横财厚,设法消其疑虑。
  
  然露面者却是贺城主一位夫人,本名为“段妮”。
  
  温彩裳更预料:“此子若真想从我得到朝黄露,定会事先探查我消息。若有机会从旁接触我,绝不会放过。我需给他机会接触,且…不可显露真容。倘若真被他看出端倪,就此远遁,我却又功亏一篑。”
  
  “我纵然胸有成足,但面对这死小子,却万不可大意。”
  
  故而时常筹办庙会,上飞龙庙敬拜。她又料定李仙必然藏身寻常百姓中,此子狡猾如狐。是以让段妮派遣亲信,潜藏人群,暗中观察可疑人员。
  
  如有行迹古怪,不似上香拜佛者,便暗中戒备观察。倘若种种险局,都被他一一避开。待进到大殿时,再关闭殿门。
  
  李仙谨慎性情,定会谋备退路,为能时时遁逃。必会潜去殿门旁。故而让段妮亲信把守门旁,观察可疑人士。倘若运气不错,当场便可擒拿,省下好多事情。
  
  届时温彩裳必叫李仙尝尝背叛滋味,得偿所愿。
  
  段妮局促说道:“王夫人,您到底在寻谁?可有甚样貌特征?难道似您这等人,也有寻不到的人物?”
  
  温彩裳摇头叹道,目光幽怨,说道:“此子狡猾,岂是轻易寻得,想来他现在未必已在飞龙城,还需再等等。”
  
  段妮神情古怪说道:“可这般散财……动辄便是数万两黄金…动辄数万两…未免…。”
  
  温彩裳轻声道:“你错啦,这些钱财,不是我出的。”
  
  段妮问道:“那是…”
  
  温彩裳说道:“自然算到那贼小子头上,今日我多花一分,便叫他多偿还一分。”段妮说道:“他如还不上呢。”
  
  温彩裳笑道:“还得上才怪。穷小贼一个,有甚财力。还不上便慢慢还便是,我自有法子讨债。”
  
  段妮微感幽寒,略有耳闻其手段,心想:“这位王夫人虽不如传闻中乐善好施,但所散钱财,却只多而不少。这笔账算,买人性命都绰绰有余,那小子如何偿还?”
  
  侍女小团说道:“夫人,香轿已备好,请挪步上轿。庙会结束,我们该回程了。”
  
  温彩裳柔声说道:“段夫人,此事未了,请随我回府罢。”
  
  段妮不得拒绝,说道:“好,都随夫人安排。”深知此女不仅颇具财力。手段、能耐均不浅,其耗费钱财虽巨,其间却不曾荒废诸事。已在飞龙城间购置诸多产业,置办步入正轨,日有斗金进账。
  
  听闻城外还有谋备某些事情。皆可顾全,诸事并进。实是难得人物,且不显名不显姓。能耐却深不可测,贺城主曾言,不可得罪招惹。
  
  两人坐上轿子,四位步撵郎扛轿下山。沿途冷风吹拂。
  
  小团轿外跟随,快步蹦哒。路经殿外的五座香炉时,异香燃之正盛,异景层出,极尽绚烂。这满炉异香需数日燃尽,期间异香缭绕,异景不中断。
  
  小团好奇打量。忽见诸多数尺高异香中,有一支烧得一半的三寸凡香颇为扎眼。
  
  原来…金雨沐浴,将李仙的凡香浇灭。旁等异香材质特殊,一经燃烧,便不易熄灭。
  
  小团知道温彩裳正在设法找寻某人,见此异处,喊道:“夫人,你看这里。”
  
  温彩裳正内练蚕衣错玉功,听得动静,挽起帘子,凝眸望去,见到三寸凡香颇为突兀。微微一愕,随即展颜而笑,眉眼弯弯,眸间兴致大盛,已知谁人所为,原来李仙已经到过,既嗔且喜,骂道:
  
  “好小子…倒真敢来啊!”
  
  小团问道:“夫人,真是他么?”
  
  温彩裳说道:“此贼位卑身傲,行事风格往往不羁而往,出人意料,胆大包天却藏细腻。如不是他,谁会特意将一支凡香,插在此处。”
  
  “此节…他潜藏极好,进到庙会,竟未被我发觉。但亦是说明他不曾知我真身。”
  
  小团问道:“那咱们怎做?”
  
  温彩裳红唇轻咬,目光流彩,想得过往诸事,阴阳剑法合璧共舞、虎哭岭险中求生、沿江一路纵情放肆……,此间感受,自难忘却,每有回想,都觉无穷欢乐。时怒时喜。
  
  待又想:“你受我恩泽,连武道之基都是我帮你塑立。此时能耐渐长,能从我眼皮底下溜走而毫无痕迹。好啊,好啊…你那机警劲果真拿来对付我啦!”
  
  “我温彩裳岂容你这般相欺,你纵然再称我心意,也莫怪我出手狠辣!”
  
  冷声说道:“我明他暗,且看是他狡猾如狐,还是我老谋深算。”
  
  忽感恼恨至极,燥烦难言,隔空抬掌挥去。
  
  那凡香碎成三十七节。温彩裳冷哼一声,幽冷说道:“回府罢。”
  
  小团、段妮均觉浑身寒毛竖立,原料想温夫人大费周章,为觅情郎,得见线索,更该情意绵绵,娇羞喜悦。
  
  然此刻语气尽是冷冽愤怒,冰凉刺骨,绝非寻觅爱郎所该有,恨意、怒意皆非虚假。
  
  再想得这尊人物喜怒无常,性情难以捉摸,心思不可测探。稍有动怒,取人性命、断人手足,狠辣至极,此刻如此恼怒,若真得偿所愿,那人下场实难设想。
  
  小团心头嘀咕:“惨喽,惨喽…夫人绝非善类,抽筋扒皮,怕再难免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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