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天下第一人:玳安
第149章 天下第一人:玳安 (第2/2页)西门大官人却兴致正浓,早命人将画架支在太湖石旁,又唤来李师师并几个伶俐丫鬟。
“师师姑娘,良辰美景,莫负了这月色花影。”西门庆一身锦缎便袍,此刻倒真像个风雅的画师,只是那眼底深处藏不住的灼热,泄了底。他指着太湖石旁一处:“来,倚这儿。”
李师师心中微诧,却也依言莲步轻移,走到那冰凉的太湖石旁。
她今日为了吊嗓子练唱功,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杏子红绉纱衫儿,下系一条素白挑线湘裙,玲珑身段在月色下若隐若现,更显得那腰肢纤细,不堪一握,熟艳的身子将薄衫顶起惊心动魄的弧度,臀儿圆润挺翘,在走动间划出诱人的风情。
“灯来!”西门大官人指挥若定。三个丫鬟立刻提着明亮的绢纱灯笼上前。
一个丫鬟高举灯笼,正对着李师师。西门庆却又道:“莫直照,偏左三分,再用宣纸挡了!”
丫鬟赶紧照做,那强光透过雪浪宣纸,化作一片融融暖玉般的光晕,正正笼罩在李师师上身,立时将她一张芙蓉面映得如同羊脂美玉雕琢,细腻得连颊边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樱唇水润欲滴。
更妙的是,这柔光穿透薄纱,将整个前凸后翘都朦朦胧胧又无比真实地勾勒出来,比赤裸更添十分诱惑。
李师师看着这灯光下,自己肌肤都变得更加润滑,心中讶异,对这大官人又信了几分。
另一个丫鬟提着灯,站在李师师侧后方稍高处。这光从斜上方打下,如同给她的身形镶上了一圈金边,尤其清晰地勾勒出她天鹅般的颈项、圆润流畅的肩背线条,以及那饱满臀丘与纤细腰肢间惊心动魄的凹陷,连那薄纱下隐约可见的亵衣肩带都映得分明。
第三个丫鬟则将灯笼放低,几乎贴着地面,从下方向上打光。这光虽弱,却极其刁钻,穿透了李师师那素白挑线湘裙的下摆!
将裙内一双穿着软缎绣鞋的玉足轮廓,以及那向上延伸、匀称紧致的小腿线条,都映照得影影绰绰,引人无限遐思。
“好,好光!李行首得罪了!”西门庆抚掌,目光灼灼,他亲自上前,双手扶住李师师那堪堪一握的杨柳腰,掌心滚烫的热力透过薄纱直透肌肤。“身子再侧些,对着这菊花,对……”
他微微用力,将她娇躯调整至一个极尽妖娆的角度。一手下滑,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轻轻抬起,将那穿着软缎绣鞋的玉足,虚虚点在一块略低的湖石上。那裙摆因这动作微微提起,露出一白皙细腻小腿。
“这只手,”他另一只手又托起李师师的右臂,指尖有意无意划过她敏感的腋下和臂弯内侧,“搭在这石头上,手肘微曲,手指……这样,虚虚拢着,似拈非拈……”
李师师浑身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直冲天灵盖,几乎要低吟出声,只得死死咬住下唇内侧,才将那声嘤咛咽了回去。
那手指却不停,顺着她光滑如缎的臂弯内侧,一路慢条斯理地向下滑去。
他摆弄着那纤纤玉指,每一个细微的弯曲都透着讲究。最后,他俯身凑近,气息几乎喷在李师师敏感的耳垂上,声音低沉而带着命令:“头,再低一分,眼波……要这般,三分倦懒,七分幽怨,望着那花影深处……”
李师师依着他的指令调整,身体被摆弄成一个极尽风流又充满暗示的姿势,侧身倚石,左腿屈起,玉足点石,右臂舒展,螓首微垂,眼波流转。
她是风月魁首,举手投足皆是勾魂手段,可此刻才惊觉,西门大官人这“摆布”之法,竟比她学的那些媚态功夫还要精妙百倍!
每一个角度,每一处线条,都暗合着撩拨心弦的韵律,将她的丰胸、细腰、圆臀、长腿的优势,在这奇异的灯光下,展现得淋漓尽致,充满了一种含蓄又放荡的肉感。
她忍不住心中暗啐:“这杀千刀的!摆弄人倒比那勾栏里的老鸨还精熟!”
更让她心颤的是,西门庆的手虽在她身上各处流连摆弄,那力道却拿捏得极有分寸,可这种循规蹈矩,反而让她自己有些浮想联翩。
明明看着大手朝着自己饱满地儿抓了过来,心中不知道是欢喜多一些,还是惊恐多一些,想要呵斥,这五指临了到了却又避开,朝着安稳地方抓去。
李行首心儿一紧一松,反倒如蚂蚁爬一般,很不得斥道:“你倒是抓啊,撩拨奴作甚!”
一切摆弄好后,大官人便坐在一旁专心绘画。
秋的寒气,偏在这时作祟。
凉风一激,那汗意瞬间化作刺骨的冰针,密密麻麻扎进皮肉里。她忍不住“阿嚏”一声娇呼,身子猛地一哆嗦,娇躯下意识就想缩成一团取暖,可那摆好的风流姿势却像无形的枷锁,让她动弹不得。
那强自支撑、花枝乱颤的楚楚可怜模样,配上灯光下愈发显得苍白又泛着惹人怜爱红晕的肌肤,更添十二分勾魂摄魄的风情,连举灯的丫鬟都看得心头一跳。
西门庆正凝神观察落笔,瞥见她这细微的颤抖和强忍的模样。
他眉头微蹙,竟停下了动作。
就在李师师以为他要责怪时,却见他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外袄!
“秋露如刀,莫冻坏了李行首。”他声音温和,动作却不容拒绝。
瞬间将李师师整个娇躯罩了个严严实实!从圆润的肩头,到饱满的胸脯,再到那诱人的腰臀曲线,尽数被包裹在厚实温暖的锦缎中,只露出一张依旧带着惊愕与羞红的芙蓉面,和那双点石玉足。
李师师愣住了。一股巨大的暖流瞬间包裹了她,驱散了刺骨的寒意。与此同时,外袄上一股子热烘烘的汗气,如同刚从蒸笼里捞出来的壮汉体味,带着浓烈的雄性膻悍,直冲李师师的鼻窍,熏得她脑门子一晕!
她身子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双腿更是夹得死紧,大腿的白腻软肉都绷出了硬棱子。
这外袄竟是将她最易引人遐想的胸脯和臀儿,都完完全全罩住了!一丝春光也未露!这举动,与他方才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和摆弄姿态时的狎昵,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李师师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意和惊诧。若他真是那等急色龌龊之徒,此刻岂不正是借机上下其手、大饱眼福眼福的好机会?怎会如此体贴地将她裹得严实?
她抬眼看向西门庆,眼波里的“幽怨”不自觉淡了,多了几分真切的迷惑和信任。
大官人却似浑不在意,仿佛只是做了件再自然不过的事。他重新拿起炭笔,目光再次变得锐利专注,炭笔在纸上“沙沙”作响,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锦缎,依旧在她被包裹的躯体上巡梭、丈量。
不知被西门庆摆弄着画了多久,李师师只觉得浑身骨节都僵了,连旁边侍立的三个丫鬟都忍不住掩口打着哈欠,头一点一点地犯起瞌睡。终于,西门庆搁下炭笔,将那幅画纸小心揭起,走了过来。
“师师姑娘,且看这初稿如何?”西门庆声音带着一丝作画后的微哑,将那画纸递来。
李师师赶忙抓紧了身上那件还带着他浓烈气息、沉甸甸的锦缎外氅,裹紧了胸脯腰臀,这才站起身子,伸出微颤的玉手接过画纸。目光甫一落在那纸上,她便是一怔!
只见那画纸上,背景是影影绰绰、开得靡艳靡艳的秋日花丛,虽只寥寥数笔,却意境全出。而画中主体,正是她自己!虽只是半身,却已足够惊心——
画中她的螓首微侧,低垂,那芙蓉面上的神韵,竟被捕捉得纤毫毕现!眉似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那三分倦懒、七分幽怨的眼波,仿佛真能勾魂摄魄,流转间带着湿漉漉、粘稠稠的情意,直直望向画外的看客!
小巧的琼鼻玲珑剔透,檀口微启,一点朱唇如同熟透的樱桃,水光光、润泽泽,仿佛下一刻就要吐出娇滴滴、颤巍巍的呻吟。脸颊上那抹飞霞,晕染得恰到好处,带着被狎弄后的羞臊与情动。
更绝的是画中那双露在裙裾之外、点在湖石上的小腿和玉足!
那小腿的线条,纤秾合度,白腻如脂,便是那双光裸的玉足,如同初生的玉笋尖儿,羞怯怯地蜷缩着,又带着点欲拒还迎的勾人劲儿。
这面容,这玉足,画得竟是比真人还要活色生香,还要勾魂摄魄!仿佛下一刻就要从那纸上走下来,带着一身香风媚骨,扑入看画人的怀里!
李师师看得心头剧跳,一股难以言喻的喜爱和自豪涌上心头。这西门大官人的画技,当真神乎其神!
她自己的容貌身段,自己最是清楚,可从未想过,竟能被人用笔墨勾勒得如此入骨入髓的风流!这画若是流传出去,只怕汴京城里的王孙公子,更要为她神魂颠倒了!
只是……目光触及那画中身子部分的大片空白,李师师心头又涌起一股巨大的遗憾和失落。那被外氅严实包裹住的丰隆、那不盈一握的水蛇腰肢、那圆月般挺翘的丰臀……
这些最能展现她绝世妖娆的风流身段,如今却是一片虚无!仿佛绝世珍宝被蒙上了厚厚的锦缎,只让人心痒难耐,徒留无限遐想。
“李行首,可还入得法眼?”西门庆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脸上变幻的神色。
李师师心头那股被画技折服的酥麻,混合着对空白身段的遗憾,还有裹在他外氅里、被他气息包围的心慌意乱,竟让她脱口而出,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软糯和娇嗔:
“大官人……莫再叫什么‘李行首’了……唤奴家……师师便好。”她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眼波流转,那三分倦懒、七分信任里,此刻竟真真切切地掺进了几丝羞怯与亲近。
这里院内李行首羞答答的让大官人唤师师,皇宫内一片哀嚎起因都在她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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