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地下的卧槽
第38章 地下的卧槽 (第1/2页)就在白芑即将开出莫斯科大环线的时候,表姐张唯瑷也打来了视频通话。
“我们已经到家了”
视频电话刚一接通,张唯瑷便展示着身后的农家院子,同时还晃了晃手里拿着的,仍旧套着塑封袋的塑料瓶子。
“没遇到麻烦?”白芑问道。
“有个屁的麻烦”
张唯瑷得意的说道,“我们坐船过境的,那安检力度都不如咱们老家的景区,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正往城外跑呢”白芑说道,“过去看看”。
“姥姥、姥爷让我提醒你,快...”
“快点儿找个女朋友,懂,在找了在找了。”
白芑敷衍道,“克宫的门口我都贴上寻人启事了,行了我开坦克呢,先挂了吧,过段时间我回去看看他们。”
说完,满嘴胡话的白芑连忙挂断了电话,随后重新踩下了油门,将车子开到了维修厂的门口。
这才短短一天时间,这座维修厂的牌子已经被拆了下来,门口路边,还立起了一个木头牌牌并且贴了一张告示。
按照这张告示上的大概说法,这座维修厂已经出售,维修厂的前主人索妮娅也已经和亚历山大离婚,并且决定免去之前在这里维修车辆有过欠账的镇民所有未结清的账单。
同时,那个善良的姑娘还希望大家看在她的面子上不要为难维修厂的新老板余余。
就在他借着车灯看这张手写告示的同时,昨天才见过面的老警察米哈伊尔也从路对面走了过来。
“这里已经停业了,需要帮...哦!是你,奥列格,你这么快就来了?”
老警察米哈伊尔直到走进了,这才认出了车灯笼罩下的白芑。
“又见面了,米哈伊尔先生。”
白芑和对方打招呼的同时,已经拉开车门,从副驾驶里摸出了一瓶高档伏特加和一条华夏产的香烟递给了对方,“这是作为新邻居的见面礼。”
“这真是个惊喜,我该怎么回礼才符合华夏人的礼数?”米哈伊尔接过香烟和烈酒问道。
“明天去您家吃顿饭怎么样?”
白芑自来熟似的问道,那些烟酒都是从公司拿的,它们本来就是做人情用的。
另一方面,就算没有表姐的提醒,他也很清楚,和路对面的警察邻居打好关系甚至成为朋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即便他以后根本不可能来这里经营什么维修厂。
“我会让我的妻子准备好...你想中午的时候过来还是晚上的时候过来?”老警察米哈伊尔问道。
“明天晚上怎么样?”
白芑指了指他的越野车,“我迫不及待的赶过来就是为了明天一早从那座水库里钓一条大鱼上来的。
明天我会带着我钓上来的鱼上门的,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们弄一道华夏美食尝尝。”
“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米哈伊尔犹豫片刻,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礼物,压低了声音说道,“年轻人,你在这里稍等我一下。”
“好”白芑“乖巧”的应了下来。
“我很快就回来”
米哈伊尔说着,转身走进了路对面的家里,并在不久之后,拿着一支双管猎枪走了出来。
“拿着这支枪防身吧”
米哈伊尔直白的说道,“被你送进监狱的亚历山大有一些混混朋友,如果他们找你的麻烦,你开枪就好。
当然,不要朝着对方开枪,你只要往天空开枪,我会尽快赶过去帮你的。”
“谢谢您的提醒”
白芑连忙接过了这支用善意换来的图拉牌的猎枪,同时故作好奇的问道,“他的那些混混朋友很麻烦?”
“只是一群该被塞进小便池里淹死的无赖”
米哈伊尔哼了一声,“他们看上了漂亮的索妮娅,所以才带坏了没有脑子的亚历山大。
现在你坏了他们的好事,尤其你还是个外乡人,他们肯定会找你麻烦的。”
“哦——”
白芑恍然大悟般的拉着长音给出了回应,同时嘴上也亲热了许多,“米哈伊尔叔叔,如果我真的遇到麻烦,到时候就拜托你了,我不会让您白帮忙的。”
“不用这么见外”
米哈伊尔哈哈大笑着拍了拍白芑的肩膀,“索妮娅还在你们的公司工作,就算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也会照顾好你的。
对了,你吃过晚餐没有?如果不介意,不如来我家吃吧,我们刚刚做好了晚餐。”
“我当然不介意,只要不给你们添麻烦就好。”
白芑说着指了指身后的维修厂,“我先把车子停进去,稍晚一点就去您的家里做客。”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在家等你。”
米哈伊尔说完,转身又一次走向了路对面。
看了看手里的猎枪,以及牛皮枪带上固定的那些霰弹,白芑迈步走到了维修厂的门口,用钥匙打开了法务帮忙锁上的大门,随后打开内外的照明灯,将他的车子开了进去。
从里面锁死维修厂的大门,白芑先内外检查了一遍,然后又通过小门儿去旁边紧挨着的那座小房子里看了看。
看得出来,那个名叫索妮娅的姑娘在离开之前仔细的整理过这里,并且打扫了卫生,甚至清理了房子周围肆意生长的荒草。
她不但带走了她的所有私人物品和那只漂亮的哈士奇,而且还打包了属于她前夫的所有私人物品,并且将其装箱放在了院子门口的一个小棚子里。
一番检查见没什么特殊的,白芑这才返回维修厂车间,从后备箱里又翻出了一瓶从国内带来的龙江家园塞进兜里,随后额外拿上了两包华子并且将猎枪放在了车顶。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无疑是一场增进感情话家常的成功社交。
在白芑和米哈伊尔夫妇一起喝掉了那瓶并不算贵,但是在这里绝对少见的龙江家园之后,他们也在缭绕的烟雾中对双方都有了大概的了解。
米哈伊尔和他的妻子米兰娜太太,一个仍在警察局工作,一个则是已经退休的中学教师。
这对老夫妇唯一的儿子,如今也在警察局工作。
不过,他们的儿子可不是在这里,而是在更下游大概不到10公里远的鲁兹斯基区的首府鲁扎镇任职,平时大概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
除此之外,这对老夫妇还善意的提醒白芑。
在8月份之前,这里其实一直是禁渔期,如果他去水库钓鱼一旦被抓到很可能需要缴纳相当数量的一笔罚款。
对此,本就是故意卖破绽的白芑自然是连连答应,表示明天就将垂钓活动变成露营活动。
毫无疑问,他这听劝的模样进一步赢得了这对老夫妇的好感。
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借口喝醉的白芑起身告辞,顺便还留下了一包只来得及打开但是根本没动过的香烟。
在这一连串华夏式的社交组合拳之下,白芑顺利的赢得了这对邻居的好感,他也在走进维修车间之后瞬间醒了酒。
毕竟,那一瓶白酒三个人喝,平均一个人三两酒,对于他来说也只是微醺罢了。
耐着性子回到那座二层小楼里,白芑随便找了一个看着干净的房间打开灯躺在了床上,然后给手机设置了一个三小时倒计时的闹钟。
约莫着十分钟之后,他关上了灯,放心的闭上眼睛,借着酒意进入了梦乡。
深夜十点出头,白芑被闹钟的震动吵醒。
借着刚刚那一觉,他的酒也醒了七七八八,现在该是去地下探险的时候了。
摸黑离开房间锁好门,白芑借着夜色的掩护,顺着小门儿钻进了维修车间并且从里面锁死。
借着手电筒的微光,他从越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了两个塞的满满当当的登山包,又将装有三只荷兰猪的笼子挂在了腰间,然后便迫不及待的走向了仍旧放着大量备用件的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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