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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五章 买铁器

第一千二百三十五章 买铁器 (第2/2页)

他漫不经心地问:“掌柜这罐,是行家才收?”
  
  “内里是乌梅研的细末,混了牛皮胶。”掌柜不看他,“一般客人用不上。”
  
  朱标抬眼,像无意瞥到柜后屏风上挂的布条。
  
  布条上歪歪斜斜扎着些针,最中间那一枚比旁的略粗,针尾处缠了两股线,淡黄的、近白的;针尖带着一点乌,像过火。
  
  “这针自己用?”朱标问。
  
  掌柜这才正眼看他:“你看出什么了?”
  
  “看不出。”朱标笑,“只是觉得针尾扎得紧,一定是个稳手的人。”
  
  “稳手?”掌柜哼了一声,“你们城里人喜欢讲这些虚头巴脑的词。稳不稳,得看实在。”
  
  “实在便好。”朱瀚微微点头,像是被这句话说动,顺手捻起柜上那条称盘的细链,指尖一挑,链子稳稳绕过秤杆。
  
  他抬手又放下,动作从容,“掌柜,麻烦给我看一味药。”
  
  “什么药?”掌柜问。
  
  “合乌梅、牛皮胶、鸡骨草,加一丝少见的香。”
  
  朱瀚指了指柜里,“这种香,像从冷铁里蒸出来。”
  
  掌柜眼神终于动了动:“你要它做什么?”
  
  “救人。”朱瀚说,“救一只手。”
  
  门口的风忽然一顿,像被什么挡了一下。
  
  朱瀚往那边看,门缝里闪过一截灰青色的衣角。
  
  阿槐眼神一紧,脚尖一挑,门栓“咔嗒”一声落下,那道影子被逼回屋里。
  
  掌柜脸色一变,猛地低头,伸手去掀柜下的暗板。
  
  朱瀚一记指背敲在柜面,短促清脆,仿佛敲在一块骨头上。掌柜的手停住。
  
  “走吧。”朱瀚淡淡道,“带我去见他。”
  
  “王爷何必绕弯。”阿槐已跨过柜台,从内侧拉开屏风,一股药气扑来。
  
  他用脚勾开帘子,露出里面一间小屋,里头的光暗,仿佛一口井。
  
  榻边坐着一个男子,脸清瘦,手臂裹着黑布。
  
  黑布上有四个结,每个结都压得很紧。
  
  “郁明?”朱标走近一步,语气不重不轻。
  
  男子抬头,眼圈发青,嗓音沙沙的:“殿下。”他苦笑,“你这样走进来,我还想着什么时候能见到王爷。没想到王爷也在。”
  
  “我们都在。”朱瀚把青衫的袖口挽了一寸,露出手腕,“你的手,拆给我看。”
  
  郁明低头瞧了瞧,那条黑布像一条蛇拧在他手上。
  
  他没有动。掌柜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伸手去解。
  
  每解开一层,药味就浓一分;到了最里头,皮肉处有陈年伤痕,新的裂口沿着旧疤延下,像被人沿着老路踏了又踏。
  
  掌柜用镊子拨开一点,露出里头灰色的线头。
  
  “这线不是这铺子的。”朱瀚道,“粗细不一,收口乱,拿的人手在抖。”
  
  郁明笑了一下,笑得很苦:“会抖。因为疼。”
  
  “你忍得住疼,却没有忍住出手。”朱瀚轻轻说,“为什么?”
  
  “因为看着难受。”郁明慢慢地、像是用尽力气似的说,
  
  “太学前面那么多人,你们站在上头那么镇定。有人就偏想看你们慌。”
  
  他抬起眼,“我也想看。”
  
  朱标没有说话。
  
  他看着那只被揭开的手,那疤纹像树根一样盘结,他忽然问:“你师承何处?”
  
  “无处。”郁明摇头,“我挣的就是手艺人的命。跟着谁,吃谁的饭。遇上谁愿意要我的手,我就卖我的手。”
  
  “卖给谁?”阿槐冷声。
  
  郁明咧了咧嘴:“北市。你们查也能查出是北市。我也不想吐谁的名。因为他说不知,说不要命。他说——”
  
  郁明忽然住了口,像想起什么,眸子一下阴下去。
  
  朱瀚没逼:“他说什么?”
  
  “他说,‘别人愿意看,你就去做给他看’。”
  
  郁明哑着嗓子,“我问‘看什么’,他说‘看你们乱’。”
  
  “‘别人’是谁?”阿槐又问。
  
  “我不知道他是谁。”郁明盯着自己的手,
  
  “他每次都在帘后,也从不说自己的名。我只记得他用的香,是冷的,像胃里灌下去一口雪。”
  
  药铺里安静了一息。
  
  朱瀚忽然轻轻敲了敲秤盘:“掌柜,你铺子里谁最喜欢那种香?”
  
  掌柜犹豫了一瞬:“买的人不多。”
  
  他想了想,“但前天有人来要了两包。是个婆子,卖面的小摊,常在太学门口。”
  
  “我们捉到了。”阿槐回,“只是她嘴紧。”
  
  “嘴不紧。”朱瀚摇头,“她手指缝里有粉,应该有名字。”
  
  “名字?”朱标看他。
  
  “药铺里的人给药,怕拿错,会在包上划一个小记。”
  
  朱瀚道,“那记看起来像一笔,却是字的一半。婆子不识字,她以为那是条线,手一抹,抹在指缝里。我看见了。”
  
  掌柜喘了口气,像被看穿了心事:“你见过那记?”
  
  “我刚刚在柜上那只油纸边看见了。”
  
  朱瀚笑,“是一个‘九’字。你给常客用这记。”
  
  掌柜苦笑:“王爷好眼。”
  
  “是‘九’就好。”朱瀚转身,“北巷往外数,谁家门楣下刻了九道火纹?”
  
  “……铁器铺。”掌柜迟疑,“老七那家。”
  
  “走。”朱瀚拢起袖子,“去看看。”
  
  铁器铺门口的风热,铁锤敲在红铁上,火星噼里啪啦地跳,像一场小雨。
  
  铺里的人多半是扛着锄头的乡民和营生的匠人。
  
  老七赤了膀子,肩头的肌肉一块一块,眼睛却是笑的:“二位官爷买铁器?看这刀口——”
  
  “我们不是买。”朱瀚把目光落在墙角,“你店里有谁的脚步声永远轻?”
  
  老七一愣:“脚步?”他瞥了瞥里间,“小妹。”
  
  “叫她出来。”朱瀚说。
  
  老七应了一声。
  
  片刻后,一个瘦小的姑娘怯怯地掀帘出来,眼里有一层灰。
  
  她的手背上有被火星结成的小疤,疤边却擦得很干净。
  
  “你常去太学门口摆面摊?”朱瀚问。
  
  姑娘没吱声,眼睛快速地抬了一下,又低下去。
  
  阿槐把纸包放在案上,轻轻一揭,里面露出一缕淡灰的香粉,也有一枚极小的金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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