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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七章 新添的小字

第一千二百三十七章 新添的小字 (第1/2页)

“扶着走,走稳。”
  
  朱元璋点头,“再走快。”
  
  他背过身去,过了会儿,又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那写‘无’的人是谁?”
  
  朱瀚笑:“一个老者。”
  
  “他写‘无’,你就当他在写‘有’。”
  
  朱元璋道,“有一天,没准他还会写个‘满’。”
  
  “那就好。”朱瀚道。
  
  朱元璋负手走远,背影在晨光里被拉得很直。
  
  朱标站在原地,忽然开口:“父皇说的‘满’,是让我们不要把碗都端走,对不对?”
  
  “对。”朱瀚笑,“留一口给他人。”
  
  “那我记了。”朱标长出一口气,“今日再去太学?”
  
  “今日不去。”朱瀚摇头,“去北巷。还有尾巴要收。”
  
  “郁明?”朱标问。
  
  “郁明会老实。”朱瀚道,“我要看的是‘帽檐’背后那个。”
  
  “他会来吗?”朱标挑眉。
  
  “他会。”朱瀚看向远处,“他想看,我们就给他看。看一场他以为能搅乱的场,最后还是稳稳地落下。”
  
  午后,北巷一带的影子短了些。
  
  铁器铺门口,老七把炉火拨得更旺,汗从脊背流下来,一道一道。
  
  他手边站着瘦三,手里拿着一把还没有磨过的刀胚,眼里有一种久违的专注。
  
  “按这画的比例,往里收一分。”
  
  朱瀚把“工巧图·利刃一式”化进几句很普通的话里,“这刀不是给人看的,是给人用的。重心要在这里。”
  
  他点了点刀背上的某一处,“握在手里,会觉得‘服’。”
  
  老七“咦”了一声:“王爷懂。”
  
  “略懂。”朱瀚笑。
  
  忽然,巷口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像有人穿着极薄的底子踩过干叶。
  
  瘦三耳朵一动,老七也抬头。
  
  一个戴旧帽子的人从拐角走出来,帽檐裂口细细地缝过;他走到门口,停住了。
  
  “你来了。”朱瀚像在欢迎一个旧客,“进来坐。”
  
  那人没有坐,他打量了一圈,目光落在那柄刀胚上,落在瘦三的手上,又落在老七开到最旺的炉。
  
  最后,他的目光缓缓移到朱瀚脸上:“你们很会演。”
  
  “你也不差。”朱瀚笑,“昨天你差一点就弄坏那块牌子,可惜——你给错了人哨子。”
  
  那人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错就错。”
  
  “你想要什么?”朱瀚问。
  
  “我?”那人像是被逗笑了,“我什么都不想要。”
  
  他抬手摸摸帽檐,“我只想看。”
  
  “看我们乱?”朱瀚问。
  
  “看你们跪。”那人的声音一截一截,像刀刮过老木,“跪在众人面前,求一口气。”
  
  “你选错地方了。”朱瀚摇头,“你该去戏园子。”
  
  那人笑得很淡:“戏园子假,这里真。”
  
  “真就好。”朱瀚点头,“那你看一件真的。”
  
  他拿起那把刀胚,递给瘦三:“握。”
  
  瘦三握住。刀胚还未磨,沉甸甸地贴在掌心里。
  
  朱瀚轻轻碰了碰他的腕:“举起来。”
  
  瘦三举起,胳膊微微抖又稳住。老七在旁边点头:“这刀有份量。”
  
  朱瀚看向门口那人:“你想看我跪?我不跪。我给你看,‘不跪’也能把事办了。”
  
  那人眼皮跳了一下,帽檐的影子在他脸上掀了掀。
  
  他突然前一步,手腕抬起,像要去夺那刀胚。
  
  瘦三侧身一让,老七的铁钳猝然跨在他手腕上,痛得他生生抽回半步。
  
  “你很喜欢逼人。”朱瀚语气很平,“我也问你一句——你跪过吗?”
  
  那人愣了一瞬,眼底那点火忽然一下烧得很高:“跪过!你满意了吗?”
  
  他声音突然发狠,“我跪过,所以我要看你们跪!我要看你们在台阶上摔下去!”
  
  “你跪,是因为没人扶你。”
  
  朱瀚道,“你看人摔,是因为没人拉你。那你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看。”他还是那一个字。
  
  “看够了。”朱瀚摆手,“你走吧。”
  
  那人怔住了,像是不懂这三个字。
  
  他看了一眼老七,又看瘦三,最后看向朱瀚:“你不抓我?”
  
  “我为什么抓你?”朱瀚问。
  
  “因为我想让你们摔!”他咬牙。
  
  “想不犯法。”朱瀚道,“你做了什么,我自会算;你没做什么,我也不会假装看见。”
  
  那人像被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嘴唇动了动,没再说话。
  
  “给他盛一碗水。”
  
  朱瀚对老七道,“热的。”
  
  老七愣了一下,忙不迭端了出来。
  
  那人接过水,手指还在抖。
  
  他抬头看朱瀚,眼里复杂得像三四种光混在一起:“你们很会做戏。”
  
  “那你记得看完。”朱瀚平静地笑,“这戏,叫‘把人往前推半步’。”
  
  那人仰头把水灌下,火一样的热辣从嗓子滚进肚里。
  
  他咳了一声,放下碗,转身走了两步,又忽然停住,低声道:“我姓缪。”
  
  “缪什么?”朱瀚说。
  
  “缪行。”他回头,帽檐下露出一只清楚的眼睛,“走路的行。”
  
  “我记住了。”朱瀚点头。
  
  缪行走远,脚步声慢慢散进巷子里。
  
  老七长舒一口气:“王爷,他……就放走?”
  
  “他还会回来。”朱瀚道,“不过不会再戴这顶帽子。”
  
  瘦三握着刀胚,忽然道:“王爷,我能把刀背磨得更顺一些。”
  
  “好。”朱瀚看他,“磨吧。磨刀一样磨人。”
  
  “磨人?”瘦三不解。
  
  “把棱角留在该留的地方。”朱瀚笑,“别全磨平了。”
  
  傍晚,王府的灯又一次亮起。
  
  朱标在书房里铺开纸,笔尖一落又一收,写下明日要说的第一句。
  
  他停笔,抬眼:“皇叔,缪行这人……”
  
  “他是个看的人。”朱瀚道,“看得多,就爱挑错;挑得多,就想动手。你让他看到了别的,他就走一半。”
  
  “另一半呢?”朱标问。
  
  “要他自己走。”
  
  朱瀚看着窗外,“我们给他一盏灯,他肯不肯拿,不能逼。”
  
  “我明日还去吗?”朱标问。
  
  “去。”朱瀚道,“只是明日不说话。”
  
  “不说?”朱标愣。
  
  “让他们说。”朱瀚笑,“你在一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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