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
第539章 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 (第1/2页)叶雨卿讲话了,我大话讲出去那么多,就等你叶志明回来撑场子,结果你从大佬变成牢叶,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放?
为叶志明的安危提心吊胆?
叶雨卿可不像翟远一样,在香江时每个礼拜都要跟乌拉尔营房通电话,
她从头到尾都被保护进蜜罐里,扮演着大家姐身份。
等今次再见到叶志明的时候,见对方依旧活蹦乱跳,就更谈不上担惊受怕了。
终究还是翟老板独自一人扛下了所有。
再一想到自己平日里的娇纵,全是建立在翟远看破不说破的放任下,叶雨卿心情变得愈发复杂。
“偶像……”
叶卡捷琳堡,乌拉尔宾馆。
叶雨卿小心翼翼推开翟远的房间门,看到翟远正坐在窗边出神,带着鼻音叫了一声。
偶像这个称呼许久没听她叫过,翟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他笑着将目光从窗外的广场收回,冲叶雨卿招招手,伸手抱住她坐在自己腿上。
“跟明哥聊完了?”翟远手臂环着她的腰问道。
“嗯。”叶雨卿低低应了声,委屈巴巴道:“你一直瞒着是怕我担心,对不对?”
翟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脸上带笑:“这种事呢,提前讲给你听也没用,现在不是没事了嘛~”
叶雨卿吸了吸鼻子,哭唧唧说:“怎么会没事?我之前还傻傻地仗着有大佬撑腰,经常在你面前无理取闹,觉得自己很威风,原来都是假的……”
翟远被她哭腔里带着几分嗔怪自责的语气逗笑:“你当然可以威风啦~不过不关其他人事,我疼你嘛~”
叶雨卿抿唇望着他,被这句话说的心头又热又酸,眼眶又渐渐泛红。
刚才在隔壁房间与自家大佬的一番对话,让她对名利场的了解愈发深入,不必说叶志明现在刚被放出来要啥没啥,哪怕他真做成军火生意,与手揸远东银行跟莫斯科利益集团绑定的翟远相比,依旧是是细路仔的游戏。
但他仍始终乐意迁就自己的幼稚念头。
叶雨卿饱满胸脯剧烈起伏了几下,忽然猛的攥紧翟远衬衫衣领,红唇凑近,急切狂乱的印在翟远的眉角脸颊。
翟远愣了半秒,感受到女人狂野的热烈,笑着拍拍她的后背。
无意中打出会心一击了说是。
唇舌辗转之间,
叶雨卿情绪愈发失控,指尖揪住翟远的衬衫衣领,一下一下用力往外拽,
扣子崩裂的脆响声中,她又低头啃咬起翟远的脖颈,嫩白手指在翟远胸膛胡乱摩挲。
翟远扫了眼被扯烂的衬衫,笑容无奈说道:“我新买的衫被你搞成这样,明天怎么出门谈生意?”
叶雨卿单手伸到自己背后,动作急促的扯了几下,衣襟滑落,丰腴雪腻在翟远眼前一览无余。
她湿润的呼吸喷薄在翟远胸前,呜咽出声:“再买啊!偶像~再买啊!”
房间里,只剩下急促呼吸与布料摩擦的声音……
…………
激情褪去,又迎来沉寂。
将叶志明从乌拉尔营房带出来以后,翟远没有急着返回莫斯科,而是在当地直接筹备起第二间银行业务。
远东银行,叶卡捷琳堡分行。
如此一个工业重镇,论资源土产,更胜过莫斯科都城。
比较麻烦的一点在于,洪氏贸易公司需要再兜个圈子,才能将招待客户的物资转运过来。
“再麻烦也只是这一年左右,让洪煌想想办法吧。”
翟远又专程联络到给洪煌,两人在电话里商榷过后,洪煌带着一副要做中苏两地最大倒爷的决心,直接从燕京城动身前往东北。
原本只有燕京——乌兰巴托——莫斯科的一条专线,
增设到牡丹江——符拉迪沃斯托克——叶卡捷琳堡的另一条专线。
值得一提的是,1990年经由牡丹江的这条货运列车线路,尚未得到官方的正式批文,而是由牡丹江铁路分局全权负责,是以事故发生率相对较高。
翟远只好在价钱上再度给予贴补,
抛开均价8000块左右一吨的物资成本,又在货运运费、风险补贴、人工装卸关务保管杂费上面,增加了100%的长途补贴经费,翟远现在纯属有钱花不出去,不出手则以一出手,一出手就扰乱市场,几乎赶绝了当地中小倒爷的生存环境。
前期铺垫筹备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免不了又是找关系那一套。
远离莫斯科首都,意味着翟远经营的关系网大部分无法直接落地,
但这是什么地方?叶卡捷琳堡啊!
叶卡捷琳堡谁最能打,当然是激进派的党首人物,鲍里斯-叶立青同志。
本就出生于叶卡捷琳堡下辖一个农村家庭的叶立青,三年前因为严厉批评戈巴契夫的政策,被逐去莫斯科第一书记的职位,发配回叶卡捷琳堡,翌年又被革除国家候补委员的职务,政治生涯跌倒谷底。
但即便如此,短短一年时间,由于苏联制度弊病等问题,大小联邦国隐隐有分崩离析之势。
趁此机会,叶氏再次抄起改革的这把大刀,以接近九成的支持率当选苏联人民\代表,重返政坛。
翌年,波罗海三国之一的立陶宛宣布独立,叶立青再次炮轰戈巴契夫,在二十八大会议上提出一系列改革措施,在改革再次遭到大会拒绝以后,叶立青当场宣布退出苏共\党派,轰动政坛,真正成为公开挑战联邦总统的激进派象征,风头一时无两。
此时的叶卡捷琳堡,在叶立青的支持下,经济开放程度比莫斯科犹有过之,
合资或私人银行以及金融机构已经开设了二十余家,半数以上都是犹太资本。
“叶立青同志虽然是东正教出身,但他深受身边犹太人们的影响,那些精明的资本家与他联合起来,短短几个月时间,叶卡捷琳堡向自由市场的过渡已经超过任何一个苏维埃州府。”
阿列克谢向翟远介绍起这位当下炙手可热的政坛红星,继续道:“立陶宛宣布独立的影响太大,他如今急需用经济突破,来证明无论保守派还是改革派那一套旧体制都不行,只有全面开放市场经济,方才是苏维埃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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