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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四章 白莲教有鬼(加更四合一)

第五百四十四章 白莲教有鬼(加更四合一) (第2/2页)

“你是谁?”她咧开嘴,年轻的那半边嘴唇鲜红欲滴。
  
  “圣母,他一身孝服,但又带剑,怕不是个乔装的牛鼻子。”一旁有人嘻嘻笑道,嗓音阴恻,陈易侧过眼睛,便是方才说话的人了。
  
  白莲圣母身侧立着四道披彩袍的身影,应是白莲教诸圣子无疑了,而那个人即是其中之一,他身着黄袍,眼窝里嵌着颗玉莲花,花瓣边缘沾着凝固的血痂。
  
  他凑近过来,好一番端详,翘着指头问:“你是谁啊?哪家牛鼻子?”
  
  “现明教教众,前西厂千户,陈易陈尊明。”
  
  呼!
  
  似有阴风皱过,宫宇顷刻冰凉了几分,宫宇里仿佛有无数道目光瞬间落在陈易身上,满堂寂然。
  
  黄袍圣子慢慢反应过来,眉毛挑起,饶有兴趣地问:“陈易…谋逆犯大不敬的陈千户?”
  
  “不错。”
  
  “有意思,有意思……”
  
  话音还没落下。
  
  寒光骤然一闪!
  
  黄袍圣子袖口不知何时滑出一口单刀,带着精芒就朝陈易的喉咙抹去。
  
  陈易一动不动,那口单刀在离他脖颈几寸处突兀停住,任凭黄袍圣子再怎么用力,都不能寸进分毫,凄厉的刀鸣叫人森然不已。
  
  陈易眼眸微抬,问道:“这是白莲教的待客之道?”
  
  黄袍圣子咧嘴而笑,笑得莫名可怖,头颅像是微微点了点。
  
  陈易也笑了,笑得比他还可怖。
  
  黄袍圣子再度动手,脚下一动,已滑着身子转开,双臂倏然肌肉暴涨,又一刀携着森森阴风刺来,宛若一道黑色驰电。
  
  笔直的刀锋还未触及到陈易的衣袍,便被一道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道偏到一旁,黄袍圣子眼睛惊疑,脚下正欲旋身再砍。
  
  陈易已身子前倾,黄袍圣子寒毛倒竖,还未来得及退后,脖颈上便袭来一道巨力,整个人被生生砸到地面,石砖砰地巨响里炸开缝隙。
  
  黄袍圣子只觉脑袋嗡地一声颤鸣,脊背都被摔断了一般,他慌乱间提刀猛砍,还不待落下,陈易便把他手臂抓在手里。
  
  场上众圣子眸光皆惊,已不约而同地翻出刀兵,唯有白莲圣母仍端坐在那,一动不动。
  
  “巧了,”
  
  黄袍圣子在手下如鹰爪下兔子,竭力扑腾却不过无为的挣扎,陈易的身影笼下阴翳,
  
  “这也是我的待客之道。”
  
  当着白莲圣母的面,陈易手一抓,碾碎了他的手臂。
  
  衣袖刺啦裂开,黄袍圣子的手臂连着血肉跟衣袖被挤成一团,陈易松手时,鲜血渗出从他指尖落下。
  
  满堂惊起黄袍圣子的痛嚎。
  
  陈易越过了他,慢慢走到白莲圣母的面前。
  
  “闹够了。”
  
  白莲圣母枯瘦的右手轻抬。
  
  正要扑上前的彩袍圣子齐齐定住,仿佛拉住线的木偶。
  
  白莲圣母年轻的那半张脸露出笑意:“陈千户是来寻仇,还是投诚?”
  
  “你我二教本是兄弟,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陈易慢悠悠道:“但首先,还得看看彼此诚意。”
  
  ………….
  
  诚意是什么?
  
  对如陈易这般的人而言,诚意还能是什么?
  
  “这边走,那边走,只为寻花柳,这边走,那边走,金杯莫厌酒!”
  
  殷听雪抽了抽鼻子,看着陈易大大咧咧地搂着别的女人,在那一边猜拳划酒,推杯换盏。
  
  而那一头,招待陈易的自然是余下三位圣子,相较于他在那边不知检点,那三圣子反倒不近女色,颇有君子之风。
  
  陈易举着酒杯,朝他们笑问道:“你们教里面美女也不少,我一人两个都嫌少,怎么你们不一人一个?”
  
  那身着紫衣的慈航道:“我等念佛持戒,谨葱乳,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而且都是教内姊妹,没有尊卑之分,若无圣母旨意,不敢妄动,千户的好意还是心领了。”
  
  陈易似醉非醉,只是微微颔首,根本不知有没有听懂,香风袭袭,软玉入怀,衣裳半遮半掩,他毫不避讳地搂住,大开大合,一副常逛青楼的老先生模样。
  
  怀中女子不胜娇羞,怯怯面红,似是难以应承,瞧着欲语还羞的模样,仿佛已是天大的勾引。
  
  陈易心底波澜不惊。
  
  就这?
  
  还不如骷髅模样的殷惟郢。
  
  实话实说,这世道的刺激也就这样,多多少少还是要守些儒家礼法,以免礼崩乐坏,完全满足不了陈易这域外天魔的欲念。
  
  跟这几个圣子喝酒做宴,一是为了显示亲近,二是为了探听情报,陈易刻意显现出一点弱点,以此让白莲教能够把握,由此拉近彼此的关系。
  
  一个完全没有弱点,拒绝一切诱惑的人,不说是魔道,也得不到正道的亲近。
  
  陈易再一扫这三个圣子,红袍的叫赤尊者、蓝袍的叫青莲子、紫袍的叫紫慈航,至于那个没来的黄袍圣子,则叫黄渡人,或许他们另有其真名,不予外人所知,但这些名字通俗易懂,能够让白莲教的教众们轻而易举地理解。
  
  除了这四位圣子以外,还有三位圣子,七人就是红橙黄绿青蓝紫,跟彩虹糖一样。
  
  这也是为何老圣女和祝莪都鄙夷白莲教,它们不仅教义简单粗糙,杂糅诸天神佛,还为了吸纳教众修改无数经义。
  
  陈易也不在乎这些,他来白莲教,除了担心龙虎山有诈之外,还因想看看这白莲教到底想干什么,如今龙虎山英雄会摆明了就是聚众举旗围剿白莲教,但眼下瞧着这白莲教…总不至于乖乖等死吧。
  
  “千户既然代表神教前来襄助,那么正好,我们也有事相托。”
  
  来了。
  
  陈易面上带笑问道:“敢问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如今龙虎山愚昧无知,广招江湖人士,他们所谓‘正道’猖獗,意欲倾覆我白莲圣教,既然如此,我们当然不能让他们得逞。”
  
  紫慈航轻笑一声后,继续道:
  
  “有一处地方,不知千户有没有听过…..”
  
  陈易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炼魔渊。”
  
  紫慈航的话音落下,陈易心头微惊,沉吟片刻后道:“敢问何故提及。”
  
  “龙虎山口口声声自述正道,自述所谓降妖除魔,行善布义,然而炼魔渊里,除了魔以外,还有人,便是他们口中的恶人邪人,白白被压在这里,忍受日消夜磨,活活被炼死,他们龙虎山说得好听,说他们只是不伸援手,坐观生死,可这如果是真话,这么多年怎么一个逃逸出的妖魔也没有?”
  
  紫慈航一字一句道:
  
  “都被生生祭炼死了啊!”
  
  陈易虽听储意远讲过炼魔渊的传闻,置若罔闻,可如今经历过一些事后,再听紫慈航讲述,不由半信半疑了起来。
  
  不过信还是疑,总得查清真相再说,他慢慢问道:“圣子这么说,总不会是让我一个人独闯炼魔渊吧?”
  
  紫慈航摆了摆手道:“自然不是,我们两教,同气连枝,怎会让千户一个人犯险。”
  
  陈易暗道,上一个同气连枝的还是五岳剑派。
  
  莫名又想,如果周依棠在的话,或许能扫他一眼,会心一笑。
  
  紫慈航不知陈易的腹诽,继续道:“炼魔渊是龙虎山禁地,自龙虎山开山以来已有一千七百年,无数妖魔镇压炼化其中,不乏大妖鬼主,俨然已是一处酆都魔域,只要我等白莲教进入其中,将它们解救驱使,突袭之下,必可由下而上覆灭龙虎山。”
  
  “既然是禁地,那要怎么进去?”陈易道:“人少不行,人多也不行,还要足够精锐。”
  
  “千户好见识,我们近来在一处遗迹中发现了一条通往炼魔渊的暗道,求卦问过无生老母后,又详细计算,这一回我们以五百人的规模踏入其中,而且精锐尽出,不只是我们,连圣母也会随行压阵。”
  
  陈易面容平静,手不觉间松开了怀里的女子,心中思绪交错。
  
  龙虎山有诈。
  
  这白莲教有鬼!
  
  紫慈航这番话里是不是真话一算便知,根本没必要作假,但问题是作假不作假,不影响说话只说一半。
  
  届时有意误导,自己可就成了纯纯的工具人了,白跑一趟白莲教不谈,说不准还要阴沟里翻船。
  
  白莲教入炼魔渊所为的,绝对没有释放妖魔这么简单,以他的了解,更可能是因为里面有什么秘境,就像之前储意远等人开掘的楚墓。
  
  毕竟白莲教如今背后的神祇,极有可能是一尊古楚神。
  
  如今陈易最为这群白莲教人想不到的牌,也是最能倚靠的,便是自己身为天眼通的身份,除此以外,或许就还是捉摸不透的周依棠。
  
  双重保障之下,再加上一身武艺和道法,陈易饮下碗中酒水,笑声道:“那我这几天先寻花问柳,好生养精蓄锐。”
  
  酒宴过后,散席了的陈易便搂着头牌就走。
  
  白莲教一路从湖广肆虐到江西,千里生灵涂炭之余,亦是吸纳了数以万计的教众,其中便包括不少靠卖笑为生的青楼女子,要么被掳掠而去,要么是主动投诚加入。
  
  宴席上服侍陈易的,自然是长沙府的头牌花魁,眼眸里的媚意自然流淌,不知曾经勾去过多少男人的魂魄。
  
  陈易喝得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样,就搂着人快步朝房间走去,头牌的目光里鄙夷之色一闪而过,本以为是个佳公子,没想到就是个粗人。
  
  到了先前安排好的宅院里推门而入,头牌眸带水媚,柔着嗓音道:“不若公子先去洗漱,奴家再来服侍公子?”
  
  陈易眉头皱起,好像很不满意,头牌一连三四句好言相劝,他才勉强抄起浴巾,转身推门入了浴房。
  
  “啧,浑身酒气,粗鲁野蛮。”头牌暗骂一句,幸好她什么人都见惯了,随后她就对镜梳理了下妆容,静静等候。
  
  她环视一圈,发现不知道他身边那个小丫鬟哪里去了,倒也没多太在意,只是打了个哈欠,继续梳理。
  
  然而,许久都不见有人从浴房出来,莫名其妙间竟有一点诡异。
  
  窗缝钻进的冷风扫过后颈,铜镜突然映出木柜阴影。头牌攥紧梳子的手一颤,浴房水声不知何时停了。
  
  阴风刮过房间,头牌不禁浑身胆寒,推开浴室门,却不见陈易人影。
  
  人呢?
  
  她惊疑地定在原地,眼角余光瞧见铜镜里面,逐渐冒出木质柜子的一角。
  
  那是口棺材!
  
  忽然间,一张惨绿的脸从身后冒了出来。
  
  鬼啊!
  
  ……….
  
  头牌姑娘晕死在了地上,而小狐狸从棺材里翻了出来。
  
  东宫若疏瞧着这女人不经吓,不禁摇了摇头。
  
  她一路过来可是吓了好几次陈易跟殷听雪,两个人都没有一回被吓到,更不会吓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这头牌女子见不到的陈易缓缓从浴房里走出,他擦拭着发间的水滴,只随意扫了地上的头牌一眼。
  
  接着,他便把目光放在殷听雪身上。
  
  殷听雪有点局促。
  
  “小狐狸,你怎么那时就又吃醋了?”他意味深长道。
  
  “…没有啊。”殷听雪下意识否定道。
  
  “你吃醋你觉得我看不出来?”
  
  陈易随意到床榻上坐下,淡淡一句:
  
  “过来。”
  
  “怎么了吗?”
  
  殷听雪有些怯怯的,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亲我。”
  
  殷听雪迟疑片刻,还是把脑袋凑近去啄了一口,飞快地收回。
  
  接着双手从那边伸来圈起了她,揽到床榻上躺着,“嘿嘿,我的小狐狸。”
  
  陈易满脸满足地把她抱在怀里,朝脸颊发丝亲了亲,贴了贴,殷听雪不挣扎不反抗,任由他搂着,嘴角微微勾起,
  
  他好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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