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5、阮夫人、跻身.上三境观海!
435、阮夫人、跻身.上三境观海! (第1/2页)【你抱着梧桐踏出烟波湖畔的青石街道,迎面就撞见了匆匆赶来的谢原。】
【他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到底还是追了过来。这一路风尘仆仆,竟是独自一人前来。】
【但见他右手提着一柄与你形制相仿的长剑,腰间悬着雁翎刀,衣袂翻飞间自有一番凛然气势,不过脸色既有焦急,也有同生共死之意。】
【从你踏入烟波湖到事了拂衣去,虽是一波三折,前后不过一刻钟光景。】
【谢原还未及赶到湖畔,你们便在长街转角相遇。】
【谢原猛地刹住脚步,脸上写满惊诧:“观弟,你.你没事?”】
【“方才远远望见一千护龙骑冲进湖心,还以为”话到一半又咽了回去,目光落在你怀中熟睡的梧桐身上。】
【“梧桐这丫头怎么又睡着了?”他眉头一皱,“上次是在群芳宴,今日又在烟波湖没事吧?”】
【你低头看了看怀中熟睡的梧桐,轻声道:“无妨,只是太累睡着了。“】
【谢原见你们安然无恙,紧绷的肩膀终于松了下来。】
【他长舒一口气,抬手拦住路过的马车,掀开车帘示意你们先上。】
【待马车缓缓行进,谢原忍不住打趣道:“寻常戏文里都是少爷小姐被强人掳走,咱们家这位倒好,一个小丫鬟反倒活成了千金小姐的命数。”他笑着摇头,“这都第几回了?”】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朝着谢府方向驶去。】
【谢原压低声音道,“今日是那些人,有谢人凤没有?”】
【“是大隋太子刘渊等人,其中还有燕王、十三皇子陈牧。”】
【谢原脸色惊讶,又想起在琦陌春坊那位太子用门客舞剑包含的杀心。】
【他不解道,“观弟,你怎么惹上他们的?”】
【你摇了摇头,“没惹上他们,却惹上了一个更不能得罪的人,”】
【谢原感叹了一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今日谢人凤也在吗?”】
【你淡淡道,“谢人凤已死在旁人之手。”】
【谢原叹了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了。”】
【大家族虽亲族之间表面同气连枝,实则各家各院暗流汹涌。谢原这些年亲眼所见,谢家那些莫名病逝、意外横死的少爷小姐可不少,十之八九都葬送在这看似华贵的朱门之内。】
【马车转过街角,谢原终于按捺不住:“观弟,你究竟是如何救回梧桐的?”】
【“别无他法。只好杀了刘渊一行人。”】
【谢原猛地坐直身子,撞得车厢一晃:“刘渊?他身边不…不应该有武道高深,还有高手护卫。”】
【你点了点头,“所以一起杀了!”】
【谢原怔在当场,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刘渊等人虽为质子,可到底是大国皇族贵胄,身边高手如云。他知晓这观弟修为虽不差,但要说能……】
【谢原歪着头,难道我弟真有诗仙之资,还有武神之资?】
【随即又摇头失笑:“观弟莫要唬我。你若真能单枪匹马挑了太子府,我倒宁愿相信你是请动了三真一门朋友出手。”】
【目光忽然落在你空荡荡的双手,出门的长剑已经不在,谢原瞳孔微缩:“除非……”】
【他喉结滚动,然后又觉不信,自己笑了起来,“你当真是二先生亲传?“】
【你笑了笑,“六哥,我早就告诉你,我得了二先生九剑!”】
【谢原还是不太相信,“算了,你平安回来就好,我也不纠结了。”】
【他又担忧道,“谢人凤虽不是观弟你所杀,可是赵夫人难免会把此事算在你头上。”】
【“之后在谢府,你可得加倍小心了?”】
【马车在谢家门口停下,谢原离去。】
【临近晚上!】
【二院收到谢人凤的死讯。赵夫人撕心裂肺,她带着数十家武道高手气势汹汹闯向你居住的偏院,却被老太君派来的青衣管事带人拦下。这场闹剧,最终无疾而终。】
【你却多了一份心思,谢家的那位老太君看来已经知晓今日之事。】
【翌日清晨,汴京城依旧太平。】
【令人意外的是,昨夜的血案竟未掀起轩然大波。】
【悬镜司张贴的告示上,将刘渊等三位太子的死因归咎于江湖刺客所为。】
【三国质子府虽群情激愤,却也只能对着皇城方向咬牙切齿——那悬镜司的朱印,盖着的是当朝首辅的私章。】
【梧桐揉着惺忪睡眼走出房门,总觉得昨日之事透着古怪——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睡着了?】
【朦胧间似乎还看见两只神光熠熠的仙鸟在身边盘旋。】
【梧桐见你已在院中练武,她也没多想,照例去院中洗漱打水。】
【走向院角那口装满清水的青瓷大缸时,却吓得险些摔了水瓢——】
【缸中竟有位打着荷叶伞的老妪!那老妇人身量不过板凳高,稀疏的白发浮在水面,正惬意在水缸内地浮起荡漾。】
【“呀!”梧桐惊叫出声。】
【老妪也吓得一个激灵,“咕咚”一声缩进缸底,只剩几串气泡浮上来。】
【小丫鬟踮着脚尖往后躲,声音都变了调:“少、少爷!咱们水缸里.住着个秃毛荷花精!”】
【老妪似乎听到后面几个字,从水缸中冒出头,一片枯荷颤巍巍探出水面,吐出咕噜咕噜几个泡泡。】
【你早就知晓,水缸中的这位不速之客,正是昨日烟波湖里那位阮夫人。她昨晚擅自破解剑丸禁制,差点被暴走的剑气从内到外绞成碎片,然后一早上就惊慌失措来见你,你重新将剑气收拢,她也老实了许多。】
【缸底传来闷闷的辩解声:“我才不是什么荷花精……我是阮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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