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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章 酒灾

第一千零四十章 酒灾 (第1/2页)

这世界上最大骗局之一,就是“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
  
  这都是骗酒喝的词,不能真信。
  
  就和老烟枪一见别人捂鼻子就说:“还捂,我抽烟花钱,给你们吸二手烟都不要钱,便宜你们了。”
  
  都是爱好者自己给自己找台阶。
  
  怎么可能越喝越年轻。
  
  惟一越喝越年轻的机会,就是俩40的一块喝,20年后,一个60了,一个20。
  
  这是唯一的年轻法。
  
  谦哥就是最好的证明。
  
  20多岁的余谦又白又嫩,小脸蛋一掐一兜水。
  
  40多岁的谦哥眼神疲惫,脸蛋都成沙皮了。
  
  那位小嫂子见了都得说,谦哥的身体可不如原来了。
  
  这就是很明显的酗酒过度。
  
  因为酒精的代谢物乙醇会干扰细胞修复。
  
  张远在外应酬的时候也不少喝,烟也没少抽。
  
  但他不算酒腻子。
  
  真酒腻子,是一个人在家,嗦铁钉子,用鹅卵石沾酱油,3块一瓶的白酒,甚至更便宜的散白都能自斟自饮,喝好几斤。
  
  他在家若是不招待客人,基本很少喝酒。
  
  有些人不喝酒手抖,一喝就安稳了,不少人酒蒙子会以此为证,说明酒是好东西,能治病。
  
  其实这是酒精依赖,酒精肝的症状,已经出现戒断反应。
  
  到这份上,脑部神经都已经出现了不可逆的损伤。
  
  张远可不想老了走路浑身颤。
  
  但无论是余谦,还是赵本衫。
  
  这两位曲艺界的顶尖高手,可不是他那样的人。
  
  这俩老师都有过带酒上台的经历。
  
  说是酒腻子一点不算贬低他俩。
  
  所以赵老师和他喝,他记着数,俩人各自喝了不到5瓶,按理说还没到量。
  
  不是7瓶还上台演出吗?
  
  再加上赵老师之前鸡贼的用身体不适躲酒,他还以为对方又是在演戏。
  
  喝不过自己,所以装病遮羞脸。
  
  直到别人一嗓子嚎出来,他才明白大事不妙。
  
  “赶紧,扶起来。”谢广坤跟着赵老师年头长。
  
  刚才本山大叔身体不适,觉得自己不行了,也是喊得他。
  
  此时这位皮肤黝黑的中年人是飞奔过来的。
  
  真着急!
  
  “不行!”
  
  但张远却赶紧打断,一把拦住了对方。
  
  “赵老师这情况不是心肌梗死,就是脑血栓,都能不能随便乱动,会出大事的。”
  
  血栓堵住了是一回事,乱动把血管,尤其是心脏或者脑部的血管弄破了,那就彻底完犊子了。
  
  刚才人家一嗓子说的就是“张远把赵本衫喝死了”。
  
  可不能让赵老师出事,否则不成真的了。
  
  这责任自己可担不起。
  
  他记得赵本衫是有一劫,可应该不是这会儿。
  
  张远心里直打鼓,说明老哥身体早有问题了,早晚得爆发。
  
  今天见到自己一兴奋,又多喝,提前勾出来了。
  
  这就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到了这时候,他虽然会些推拿,金针的手法,但却一点不敢使。
  
  这是大病,不是小伤。
  
  而且自己也没少喝。
  
  他现在撒尿都是52度的,血型都是酱香型。
  
  再给按坏了,更严重。
  
  “来,虽然我是外人。”
  
  “但处理伤病我有经验。”
  
  “沈阳,打电话叫救护车。”
  
  “再来俩人扶着脑袋,轻点,别让你们师傅磕着。”
  
  “来个人,先去把单买了。”
  
  “包间门派人守着,别让人进来,再来几个人,去楼下等救护车。”
  
  “快快,行动起来!”
  
  这时候人最怕的是没主心骨,不会处理问题。
  
  一忙就乱,会越弄越糟。
  
  所以他越权指挥了一番。
  
  名人出事和普通人不一样。
  
  不能大张旗鼓咋咋呼呼,否则救护车还没到,狗仔先到了。
  
  所以他才派人守着包间,不能让人轻易出去,也不能让饭馆的服务人员进来凑热闹。
  
  “听他的。”其余徒弟们都愣着。
  
  曲艺行的人心眼多,脑子活,谁也不服谁。
  
  所以他说完没人动。
  
  还是赵老师轻声说了句,徒弟们这才听话。
  
  好啊……张远心中感叹。
  
  别人说的一点没用,师傅一句话就都动起来。
  
  这威信,这统治力。
  
  年大将军也就这样了。
  
  要不人家是喜剧界的土皇帝。
  
  “鉴军,过来。”又拉着谢广坤,赵老师用最后的精神头开始交代。
  
  张远瞧他那样,有点托孤的意思了。
  
  “我这把不知道能不能撑的过去。”
  
  “不会的师傅。”赵老师一说这话,谢广坤当场就不行了,皱着脸就哭了起来。
  
  “你听话,别激动,先听我说完。”
  
  “我家里保险箱,有张卡。”
  
  “里边有点存款,你帮我交给玉芳。”
  
  张远在旁听着,赵老师说有点存款,估计是有亿点存款。
  
  能买飞机的人,那存款可不是小数。
  
  而他口中说的玉芳不是老婆,而是他和前妻生的大女儿。
  
  七八十年代,那会儿赵老师还不是小品王,只是个没怎念过书,成天跟着瞎子二叔街头卖艺的半大小子。
  
  农村人成家立业的观念重,就有人给介绍了一位其貌不扬的女人结婚,算是一块搭伙过日子。
  
  本来感情也一般,后来大红大紫了,就愈发过不下去。
  
  但俩人是和平分手,并且那会儿赵老师把车,房,存款都交给了前妻。
  
  可前妻也是倔,不愿意接受他的接济,自己去打工,从洗碗到摆摊,最后也开了自己饭馆,过得不错。
  
  虽然离了,而且和后来那位又有了俩孩子,但赵老师对大女儿挺不错,一直给钱。
  
  到了这会儿觉得自己要不成,头一个想到的还是闺女。
  
  因为觉得对不起娘俩,让她们过得很苦。
  
  而且赵老师本来还有个大儿子,就是玉芳的亲弟弟,叫赵铁蛋。
  
  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东北农村习俗,贱名好养活。
  
  这孩子天生是聋哑人,还有软骨病,心脏病,所以才起了贱名。
  
  孩子出生那阵正是赵老师事业有起色的时候。
  
  同年他因为一段《摔三弦》在地方上闯出了名堂。
  
  所以赵老师一直很自责,因为《摔三弦》中他演的是盲人,靠演残疾人出名。
  
  按照老话讲,模仿残疾人不地道,所以他觉得是自己干的事报应到了儿子头上。
  
  就像他老在台上模仿脑血栓患者,现在捂着脑袋直喊晕。
  
  自己成吴老二了……
  
  但这是迷信,报应论。
  
  其实前后两件事,都和本山大叔喝酒没节制有关。
  
  人到了生死关头,能想起谁,谁才是心里分量最重的。
  
  显然赵老师最放不下的还是大女儿。
  
  要不说女儿是老爸的贴心小棉袄,当然,也有黑心小棉袄。
  
  女儿和儿子不同,儿子打几下,踹几脚都没事。
  
  在外边打架伤了,也得先问打没打过。
  
  没打过回家还得再挨一顿。
  
  女儿不同,磕了碰了,伤着了,当爹的都是要玩命的。
  
  张远看着挺感叹。
  
  别看赵本衫书念得不多,但俗话说仗义每是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他觉得自己不成了,还想着前妻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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