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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金鹿”牌汽车

第420章 “金鹿”牌汽车 (第2/2页)

“怎么样啊?”
  
  “一切都还好吧?”
  
  同事们嚷嚷着打听。
  
  “害,就那样吧,我一切都好。”对于他们的提问,赵国豪略显敷衍的回答道。
  
  王扶见他想得开,也就跟着安慰道:
  
  “一切都好就行,你想开点儿,到哪儿不是上班呢?你说对吧,不管在哪儿,都是为人民服务。”
  
  “是啊是啊。”
  
  赵国豪点点头,看了眼这间狭窄拥挤又闷热的办公室,忍不住叹一口气:
  
  “嗯,你们也想开点,反正不管在哪儿,不管什么工作条件,都是为人民服务!”
  
  “对嘛,你能这样想,姐就觉得很高兴。”王扶道。
  
  其他人也都是这样的想法。
  
  此前幸运的留了下来,心里便有些同情那些被调过去的同事,见他们如今慢慢的接受了现实,心中也忍不住为这些同事感到高兴。
  
  “国豪,你就没发现编辑部有什么变化吗?”编辑苏迎彤笑着道。
  
  “哟,编辑部有电风扇了!”赵国豪意外的看向办公室的一角。
  
  那里一台蓝绿色的飞鹿牌电风扇“吱吱呀呀”的来回摇头转着,不时的吹来一阵一阵的凉风。
  
  “是啊。”
  
  苏迎彤笑道:“这不是前段时间天气太热了,主编就给弄了这么一台过来。”
  
  说这话的时候,她无形中还有些优越,同时观察着赵国豪的脸,试图从他脸上看到一些艳羡,借此她才能够以一个成功者之于失败者的角度,对赵国豪进行些安慰和鼓励。
  
  这倒不是苏迎彤主观上有多坏。
  
  正如男人都喜欢“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一般。
  
  这是人之常情。
  
  可惜苏迎彤没从赵国豪脸上看到一丝的羡慕之色,反而倒是读出了一点.怜悯。
  
  赵国豪带着一抹欣喜之色道:“我真为你们高兴,有个电风扇就好了,热天能凉快不少,以后读稿子的时候,也不至于流汗流到把稿子弄湿了。”
  
  “是啊是啊。”苏迎彤答应一声。
  
  她觉得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奇怪。
  
  光未然家。
  
  崔道怡今天过来拜访这位老主编,谈到最近社里的工作,崔道怡先是讲了讲王濛在人事上的一些变动,又很快给他讲到《人民文摘》的事情。
  
  “您还真别说,江弦这个杂志办的真是有模有样的。”
  
  “怎么说?”
  
  崔道怡道:“自从发行以后,很快就在全国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我记得《十月》,1978年刚创办的时候,也就发行了10万册,一直到80年才涨到24万册左右。
  
  增长到这么多,他们足足花了两年的时间。
  
  可江弦这本《人民文摘》,这才出版多久?就发行激增,从10万册涨到了35万册的发行量!”
  
  “这么快?!”光未然吃了一惊。
  
  崔道怡点点头,“是啊,我从作家出版社那儿听说,因为发行激增,为了满足读者的需求,他们现在安排《人民文摘》在京城、湖北、四川三地同时印制发行。”
  
  光未然想了想,“有目前的发行量,也不算是太让人感到意外,毕竟有《人民文学》的名气给他做支撑,还是不要太早下定论,路遥方能知马力。”
  
  “您老不会是还对江弦弄这杂志的事儿感到生气吧?”崔道怡打趣儿说。
  
  光未然哼了一声。
  
  “这倒没有.”
  
  崔道怡笑了笑,“这我可要替江弦同志说句话了,江弦这名同志还年轻,有没有经过多少锤炼,有明哲保身的想法,这很正常嘛。
  
  而且我觉得他这本杂志办的真的不错!有模有样,的的确确的是为我们文学界干出了点成绩,是有值得肯定的功劳的。”
  
  “江弦能好好创作,就是对文学界最大的功劳了。”光未然道。
  
  “创作也没落下啊,您可能不知道,他前段时间在《花城》发了一篇,在文学界掀起的讨论,热闹程度几乎不亚于当年《伤痕》发表的时候。”崔道怡说。
  
  “是么?”
  
  光未然意外,“什么?”
  
  “《十八岁出门远行》。”
  
  等崔道怡告辞,光未然翻看了一会儿,没找到《十八岁》的,倒是从《文艺报》上面看到一篇作家出版社社长从维熙的文学评论
  
  ——《读“十八岁出门远行”》
  
  看到作者是从维熙,光未然一下子来了兴趣。
  
  从维熙主要负责主持作家出版社的工作,能让他忍不住动笔写一篇文学评论,这可不是谁都能够做到的事情。
  
  甚至就连从维熙的至交好友“神童作家”刘绍棠,都鲜有文章能够得到从维熙的评论。
  
  “中国青年的知心人!”
  
  开篇,从维熙便以这样一句话高度评价了江弦这名作者以及这篇。
  
  “20年代初,渴望社会变革的知识分子选择‘远行’,来表达对封建社会旧道德旧礼教的反抗姿态,他们脱离家庭,走向街头,投身各种社会运动,以实现自己的理想。
  
  80年代,新的时代开启,一切都有了新的标准,青年人该如何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如何追求自己的人生价值?
  
  五四时期的出走是为了反抗,是为了挣脱家庭的束缚,获得个人的自由和解放。
  
  而如今呢?青年陷入了迷茫的现代情绪之中,他们探寻生命的意义又质疑着意义的存在,追寻着人生的理想又在时代的变幻中动摇,像在荒野中呼唤,没有人能听到也没有其他人能够回答。
  
  到处都是方向,又没有方向。
  
  江弦用这样一篇,站在青年人的身边,阐述了他们绝望的情绪和理想的无所依靠,又为他们道明选择远行的意义
  
  ——远行本身就成为了意义,或许,远行本身就没有意义,又或许,没有意义就是意义。
  
  让人重新认识自己作为一个个体的我存在。
  
  江弦这名作家,在强调文学性的同时,突破了的社会责任,我从文章的字里行间看到了他那颗滚烫的呵护着青年人的心。”
  
  光未然读完以后,第一时间是觉得惊讶,从维熙能给江弦这么高的评价,足以见到他对这篇的极度欣赏。
  
  而后又觉得愧疚。
  
  连江弦都怀揣着一颗爱护青年人的心,他这个年长者却对江弦这个青年人揣有成见。
  
  想到此,他一个电话又给王濛拨了过去,告知王濛,《人民文摘》那边有什么需要的,作协这块儿都尽量予以支持。
  
  “暂时应该没有。”
  
  王濛道:“刚给他们那儿配了一辆伏尔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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