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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八章 酸枣糖的账

第一千二百三十八章 酸枣糖的账 (第1/2页)

众人哄然轻笑。她把瓦片放回筐,退到圈外。
  
  紧接着,一个青衫学子拾起瓦片,拱手对朱标:“殿下曾言‘在行’,学生斗胆要两句话。第一句——殿下以后若有做不到的,是否仍在石前写?第二句——学生等人可否也在此立一角,把自个儿说过没做到的,也写一写?”
  
  朱标点头:“愿。”
  
  学子脸上微微一红,忽地笑起来:“那我先写一条,我娘让我别半夜翻书,我总偷着翻。今天回去,我不翻。”
  
  “这条立难。”掌院忍俊不禁,轻轻咳了一声,“但好。”
  
  笑声散开,像风掠过槐叶。
  
  缪行在树下看着,嘴角动了一动,没发出声。
  
  又有人进圈。这回是一个粗手大脚的木匠。
  
  他把那枚瓦片拿起,像拿一块未打磨的木料,握得极稳。
  
  他声音不高:“我说个‘慢’字。做木的急不得,急了就裂。你们这几日做事,我看着就像我刨板子——有木屑,有力气,刨完不必刷油,自会亮。”
  
  “怎么个亮?”有人问。
  
  “你看那石。”木匠一指,“字不是凿一遍。是先在石心里找位置,再一刀一刀刻进去。我认得这手感,稳是稳。”
  
  说到这儿,他抬眼看向朱瀚:“王爷刻的?”
  
  朱瀚点头:“三刀。”
  
  木匠“啧”了一声,笑得露齿:“好手。”
  
  话音落,圈外忽地一阵微乱。
  
  朱瀚心里的“回声图”在某一隅起了细微的涟漪——那是几道脚步试图并肩挤动,节奏短促,像鸟拍翅。
  
  阿槐已先一步掠开去,绕到人群后,顺着那股乱音的边缘轻轻一触,像从草里取蛇。
  
  片刻后,一名瘦小的少年被他按着肩头带了出来。
  
  少年恰是白榆,眼里带着火,紧紧咬着牙。
  
  “放开我。”白榆扯了一下,“我看一眼也碍你?”
  
  “看不碍。”阿槐松手,退半步,“你别推。”
  
  白榆被放开,反倒怔住。
  
  他抬头看石牌上的字,又看石前站着的少年太子。
  
  朱标没有看他,只看人群。他忽然觉得喉头有点涩,没说话,便挤到一旁去了。
  
  掌院见势微缓,出圈一拱手:“今日差不多了。石留到傍晚,日落便收。”
  
  他把瓦片轻轻放回,转身走至朱瀚近前,低声道:“我还会来。”
  
  “换一双鞋来。”朱瀚看他脚背,“脚后跟磨了。”
  
  “看得真。”缪行抿嘴笑了一下,顿了顿,又道,
  
  “王爷,我有件小事。有人在巷口叫我,说太学西侧巷里这两天老有孩子跑,跑步时老摔。我过去看了一眼,他们跑得乱,步子没规矩。”
  
  “谁教的?”朱瀚问。
  
  “没有人教。”缪行摇头,“自己玩。”
  
  “玩也能教。”朱瀚点头,“你会不会教?”
  
  缪行愣了愣,笑:“我只会看。”
  
  “会看就会教。”朱瀚淡淡,“你把他们的步子看齐了,教一道‘不摔’。”
  
  缪行想了想:“行。”
  
  他话不多,转身便走。朱标看着他的背影,低声:“皇叔,他像把帽子放下了。”
  
  “人把自己放下半寸,便能拾起半尺。”朱瀚说。
  
  午后近申,日光斜落,石牌旁的影子拉长。
  
  有人搬来了绳尺,安安静静地量石面与台阶的距,量完把绳子卷好,放回筐侧。
  
  他没有同人说一句话,却把自己做的事情摆在了那儿。
  
  “收吧。”朱标看了看天色。
  
  三名石匠上前,小心地垫起麻绳。周围立刻有十几只手伸过来帮忙,有小贩,有学子,有匠人。
  
  手的大小不一,但力往一处使。
  
  石牌缓缓翻身,歇在一方木架上。石匠抱拳:“殿下,改日要立,再叫我们。”
  
  “要。”朱标笑,“还要你们。”
  
  人散得快。石前只剩风吹过槐叶,发出簌簌的响。
  
  老人背着笤帚又走到台阶上,慢慢把最后一点灰扫干净。
  
  扫到最后一格,他忽然停住,回头看了一眼朱标,笑道:“常来。”
  
  “常来。”朱标郑重回他。
  
  申初,太学西侧巷。孩子们已经等在墙根下,有人拿了草绳,有人赤着脚踩在石砖边沿上,随意踢着。
  
  他们看见缪行过来,先是好奇,随即警惕。
  
  “你们跑给我看。”缪行站在巷口,“谁不摔,我给谁一颗糖。”
  
  “什么糖?”一个小子眼睛一亮。
  
  “酸枣糖。”缪行笑,“我在肚糕摊那儿赊来的。”
  
  孩子们立刻分作两队,在巷中间空出一条路,叽叽喳喳一阵,便你追我赶地跑起来。
  
  脚步杂乱,像一群麻雀扑棱棱飞。缪行看了两趟,开口:“停。”
  
  孩子们在不同的步上一个个停住,有的脚尖内扣,有的脚跟外翻。
  
  缪行不急不慢:“你们先学站。脚尖朝前,脚掌落稳,膝眼向中间一丝。别急,别抖。”
  
  他说着,像拎东西那样掐住一个小子的肩,“你站好了,再跑。”
  
  孩子们照他做,却难免东歪西倒。
  
  缪行不烦,轻轻点,轻轻扶:“看我。”
  
  他先走了一遍,步子稳,重心低,如猫过檐。
  
  再跑起来时,他不像在跑,更像一条线顺着地面的纹走。
  
  孩子们看呆,随即学着去做。摔倒的也有,但越摔越少。
  
  巷口有人影一晃,朱标与朱瀚同至。
  
  他们没有上前,只在阴影里看。孩子们逐渐找到了节奏,脚步声逐渐从杂乱变得匀净,像一串小鼓点。
  
  缪行不再说话,只在某个孩子的后跟轻轻拍一下。
  
  拍一下,不多不少。孩子回头笑,他也笑。
  
  “跑步。”朱标想起掌院的话,低声,“原来如此。”
  
  “跑步不在脚,在心。”朱瀚道,“先站稳,后迈开,最后收腿。你看他教,那手势很小,一点就够。”
  
  “我能学吗?”朱标眼睛微亮。
  
  “你已经在学。”朱瀚说,“你这三天在石前站,就是第一步。”
  
  “第二步呢?”朱标问。
  
  “第二步是迈开腿,但不急着跑。”
  
  朱瀚笑,“像他刚才那样,先走出一条线。”
  
  “第三步就是收腿?”朱标接上。
  
  “嗯。”朱瀚点头,“收得住,才跑得久。”
  
  入夜,王府内院风声更清。朱瀚在廊下走了一次“步盘术”的线,从东廊起,绕过榆树,穿过影壁,回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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