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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看路,看人,看心

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看路,看人,看心 (第1/2页)

“那我明白了。”朱标笑,“我去看‘气’。”
  
  他刚要出门,忽又转身:“皇叔,你今天可签到?”
  
  “签了。”朱瀚道,“给了我一式‘回折与合线’。”
  
  “回折与合线?”朱标眨眼,“听起来很好用。”
  
  “很好用。”朱瀚也笑,“用来走路。”
  
  第三夜深更。月色薄,风里有点凉。
  
  朱瀚独自一人走到太庙东角的石狮旁,指腹轻触那道老痕。
  
  空气清,连榆叶微微相擦的声音都分明。
  
  “签到。”
  
  【签到地点:太庙东角石狮】
  
  【奖励:‘心火不熄’一盏(七日内受惊之时,心跳可自稳其度)】
  
  他微微一怔,轻轻笑了。正合适。
  
  他收回手,转身欲走,忽听身后轻脚步一响。
  
  “王爷。”是韩朔。
  
  “这么晚。”朱瀚站住。
  
  “我走走。”韩朔道,眉眼间褪了两日之前的锐,反倒多了一分清。
  
  “今日在桥上,我看见一个少年握住了栏上的苔。”
  
  “你看见的,是他手心的力。”朱瀚点头。
  
  “是。”韩朔沉吟,“我今日才知——我过去总在挑别人的错,自己却站不稳。”
  
  “知道了,便是走出第一步。”朱瀚说。
  
  韩朔忽然笑了一下:“瀚王,明日我去那西侧巷,看缪行教孩子跑。”
  
  “去。”朱瀚道。
  
  “我也想学。”韩朔低声,“不为别的,为我自个儿。”
  
  朱瀚看他,目光温和:“学路之前,先把鞋换了。你鞋底薄,踩久了疼。”
  
  韩朔微愕,随即失笑:“王爷连这个也看得见。”
  
  “我喜欢看。”朱瀚说。
  
  韩朔抱拳:“告辞。”
  
  他走后,夜更静。
  
  朱瀚站了一会儿,心里那盏“心火不熄”像在胸腔里稳稳燃着。
  
  他忽地很想回书房把一行字写完——那行自日间就盘在心里的字。
  
  他转身快步回到书案前,展开纸,提笔,停了停,落笔:
  
  “站得住,走得直,收得回。”
  
  墨痕很稳。收笔时,他听见门外轻轻一响。
  
  朱元璋推门而入,眼梢眉角俱是笑:“好字。”
  
  “皇兄。”朱瀚起身。
  
  “你们这几日把‘看’摆给人看,把‘站’摆给人看,把‘走’也摆给人看。”
  
  朱元璋把手背在身后,在屋里走了一圈,“朕看着,心里静。”
  
  “静好。”朱瀚道。
  
  “明日朕要与标儿说一句。”
  
  朱元璋站在窗前,“朕要他不必把话说满。不满,才有回折。”
  
  “他今日已懂一点。”
  
  朱瀚笑,“他在桥上撑伞,又往后挪半步,没遮满。”
  
  “嗯。”朱元璋点头,忽而掀袍坐下,指指那行字,“再写一行。”
  
  “写什么?”朱瀚问。
  
  “‘久见常’。”朱元璋缓缓道,“看久了,就成了常。你替朕写。”
  
  朱瀚提笔,浓墨落下,笔划走在纸纹里,像一条线合在另一条线上。
  
  他写完,朱元璋满意地“嗯”了一声,起身将手按在弟弟肩上:“瀚弟,辛苦。”
  
  “不辛苦。”朱瀚答。
  
  “那就好。”朱元璋点点头,转身欲走,又停住,“白日里,有个婆子给标儿送伞。朕让人去问了。她说只因‘看着不饿,便多给一口’,这话好。”
  
  “是好话。”朱瀚笑。
  
  “明日让人去老太太家门前扫扫地。”
  
  朱元璋摆手,“朕乐意干这事。”
  
  “好。”朱瀚拱手。
  
  门阖上,烛影在纸面上微微跳动。
  
  窗外风行树梢,声像水洗。
  
  朱瀚吹灭一盏灯,只留一盏。
  
  那盏火光不熄,稳而不盛,像胸中的气。
  
  他把笔搁好,转身出门。
  
  廊下影子长,他沿着影子走回自己的院,步子不疾不徐。
  
  走到台阶前忽又停住,回头看了看夜色,低声笑了一句:“明日,教我也跑一跑。”
  
  晨光未透,朱瀚已起身。
  
  他推开窗,见院中榆树影斜,枝叶间露珠微颤。风里带着一丝凉,却已不似前几日那般刺骨。
  
  “王爷,早膳备好了。”阿槐站在廊下,轻声唤道。
  
  朱瀚应了一声,转身披上外袍,缓步走向膳厅。
  
  桌上摆着几样清粥小菜,他坐下,端起碗,却未急着吃,只是用勺子轻轻搅着,目光落在窗外某处。
  
  “今日有什么安排?”他问。
  
  阿槐站在一旁,想了想,道:“缪行那边说,孩子们今日要练‘回折’,在巷子里来回跑,说是练脚力,也练心。”
  
  “‘回折’?”朱瀚挑眉,“倒是个好名字。”
  
  “他说,跑步不是一味往前,得知道何时收,何时放。”
  
  阿槐笑道,“像您昨日教的‘回折与合线’。”
  
  朱瀚点头,嘴角微扬:“他倒是学得快。”
  
  “还有。”阿槐压低声音,“白簪传话,说今日想见您一面,有要事相商。”
  
  “哦?”朱瀚放下勺子,“她倒是不急。”
  
  “她说,不急,但重要。”阿槐道。
  
  朱瀚沉吟片刻,道:“告诉她,午时后,城西茶肆见。”
  
  “是。”阿槐应下,转身退去。
  
  朱瀚吃完早膳,并未急着出门,而是回到书房,提笔在纸上画了几笔。
  
  画的是一条线,从东到西,时而直,时而弯,时而分岔,时而合拢。
  
  他画得专注,连朱标推门进来都没察觉。
  
  “皇叔。”朱标轻声唤道。
  
  朱瀚抬头,见是朱标,笑道:“怎么这么早?”
  
  “我今日想去缪行那儿看看。”
  
  朱标道,“昨日听您说‘回折’,我想看看是怎么练的。”
  
  “好。”朱瀚点头,“你去吧,记得看他们如何收腿,如何转身。”
  
  “嗯。”朱标应下,却未急着走,而是看向桌上的纸,“您画的是什么?”
  
  “路。”朱瀚道,“人走的路,心走的路。”
  
  朱标凑近,仔细看了看,皱眉道:“这路……弯弯绕绕,像是在躲什么。”
  
  “躲?”朱瀚摇头,“不是躲,是选。”
  
  “选?”朱标不解。
  
  “人生在世,总要选一条路走。”
  
  朱瀚道,“有人选直的,有人选弯的,有人选宽的,有人选窄的。但无论选哪条,都要走得稳,走得直,收得回。”
  
  朱标沉思片刻,点头:“我明白了。”
  
  “去吧。”朱瀚拍了拍他的肩,“去看,去学,去想。”
  
  朱标应下,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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